没皱一下。
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这样的伤和他在战场上受的伤比起来完全不够看的。
以前就算被一道捅了个对穿都他都不会吭一声,更不要说这浅浅的伤口了。
小白从禅房的残垣断壁中钻出来,瑟瑟发抖地跟在小宝身边,看起来这小家伙也是被吓得不轻。
好在那些人的目标都是南宫时渊和她,所以并没有对一只小白鹿下手。
小宝也好后怕地抱着小白,眼睛盯着爹爹那边不放,小脸现在看着都有点惨白惨白的。
因为担心小宝受惊,而且天色也晚了,南宫时渊就暂时在大国寺留了下来。
小宝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怕她晚上会做噩梦,所以住持带着小家伙去佛堂了,几个大和尚围着她念经。
南宫时渊所在的厢房内,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右边肩膀上缠着白色绷带。
房间内的烛光明明灭灭,但依稀能看见他饱满流畅的肌理,肩宽腰窄腹间六块明显的腹肌。
但身前身后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基本都是刀伤。
明明看着丑陋的伤疤,但落在他身上却带着一种野性的战损美感。
南宫时渊看了眼自己缠着绷带的地方,把衣服穿好。
“进来。”
他声音平静冷淡,没有任何感情起伏。
一个带着面具的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内。
“陛下,都处理好了。”
南宫时渊嗯了一声“把禁卫军里的细作都找出来吧。”
以前他不找,只是觉得无聊,有人陪自己玩玩,时不时杀两个人也挺有趣。www.
但是现在,差点伤了小宝,那一个也别留了。
“是!”
带着面具的暗卫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只是这个夜晚,对某些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小宝被迫塞了满脑子的经文,晕乎乎地回来找爹爹了。
同样晕乎乎的还有跟着她一起被带着去听念经的小白。
两小只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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