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断了李闯的归途,使得闯贼失了根据。若是内乡不失,某又请南阳水师千户入驻邓州,你觉得形式如何?”
姚县令仔细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了一阵,忽然惊觉。
“若如此,李闯贼众便陷在了淅川、内乡、邓州之间的三角地带,加上淅水、湍水拦住南北去路,又有南洋水师阻拦,贼人是万万过不了两条大河,北去又被西峡口和菊潭天险阻碍。若是南下,许家寨、太白山、党之口品字排列,都是易守难攻之地,这、这、这岂不是李闯自陷绝地!?”
“马骋令该杀!”
姚运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从牙缝里吐出了一句话来。
内乡失却,湍水中游尽归流贼所有,南洋水师再也拦不住李闯大军渡河北去,本该陷入绝境的流贼居然获得了战略上的优势。
所以朝廷和河南巡抚绝对不会放过马骋令,也不会轻易放过丘懋素。
丘懋素只能率先上折请罪,忧心忡忡的过了三日,府台衙门却收到了张守言送来的弹章,要经过府衙送呈通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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