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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两公斤出头的黄金对于整个沪都金银业来说,甚至掀不起一点浪花。
张守言入手了六百七十万rmb,他转手又下了两千五百张的订单。
也就是在这一天,一千三百张织机到货。
六十多个小时工忙活了半天才把所有的织机重新包装处理完毕。
张守言购买了一辆二手小型叉车,忙活到了半夜才把所有的织机转入了在明朝的库房。
“上门取货,供货千张,一手交钱,一手领货,只十五贯,童叟无欺!”
张府门口的告示才贴上去,整个苏州的织户都蜂拥而来。
十五贯?!
所有人都认为张守言这是在赔本赚吆喝,鬼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千张,织户们觉得先拿到手方能安心。
张楚忙得是腰酸背痛,可每当金子入手,他的精神头就会又高涨起来。
各式各样的驴车、牛车、马车甚至是人力板车挤满了张府的后街,一车车的花机被运出去。
单单一个上午,织户们就从张家库房里领走了四百五十张花机。
那八家的存货变得无人问津,因为也跟着张守言卖十五贯的话,他们会亏死。
八户人家也曾一起找上了织业行会,想要讨个说法。
可织业行会背后的官府、会内的成员,都只是笑脸相迎但半句实话都不肯给。
织户们想增织机都快想疯了,而且织机越多官员们能抽成的基数也就越大,所以都不愿意搭理这八家的人。
张府后街一直热闹了三天,苏州街头的力夫和拉车的都好好的赚了一笔。
这三天内,一千四百五十张机被哄抢一空。
可需求还没到顶,张守言开始接受全款预售。
直到两千五百张还没到货的机子都预售了出来,张守言这才放出了话来,说暂停出手花机,因为苏州城的织工和织花童明显不够用了。
崇祯十二年的六月,苏州织工和织花童的工钱直接涨了七成。
月初的时候,织工做满一日九个时辰只得五十文到七十文,织花童则更少只有十五文到二十文。但到了六月末一日的工钱已经涨到了一百文以上,而织花童的工钱则涨得更离谱,一日能拿四十文,因为织花童实在是太少了!
六月末,苏州的织机突破了一万张大关,导致市面上蚕丝的收购价格也涨了一成五。
但是一张新机只要十五贯,织户们根本不在乎增加的这点成本,他们只会赚得更多。
来自福建的海商们已经闻讯动身,苏州丝绸的产量就算再翻几倍,他们都可以轻松吃下,只要有货那些南洋的鬼佬无论多少都吃得下。
三山岛水贼的热度只在苏州流传了几天,随即就被张守言的织机大倾销占据了热搜的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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