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有一小部分吸脂球活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些发生了变异。
当初沙尔兰官方大批搬迁撤离,就是因为这种病毒彻底爆发后一夜间带走沙尔兰数十万人,甚至是前总统和其丈夫的生命。
所以,你们下午要是出去的话,还是要万事小心。”
“我知道了,多谢您的告知。”
桑愉轻轻点头。
说起这件事,她就突然想到当初爬墙看外网时,似乎依稀看到过几篇被骂成渣渣的帖子。
什么三百斤的大胖子一觉睡醒变成一百三的帅小伙,那不过是炒作卖减肥药。
什么最丰满的国际女郎一夜过去变飞机场,怕是得了乳腺癌只能被迫切了事业线。
现在看来,怕都是那吸脂球搞的鬼。
半小时后,桑愉终于被倒腾完成。
再站在镜子前看时,她变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一张脸看起来脏兮兮的。
一头乌发变成了刚到脖子的黄色波浪卷,白皙光滑的手变得粗糙衰老,指缝里被塞满了黑漆漆的营养泥,身上换上了一套脏兮兮的黄色连衣裙,整体来看,就一活脱脱的沙欧难民。
“好了,戴尔斯太太。
现在,您可以走出理事会,顺着走廊向北直走进入餐厅享用早餐了。
之后,您可以和您的丈夫儿子一起去外面逛逛,今晚你们可以回自己的家住宿一夜。
明早八点,前往越曼城的大巴将会从东城门出发,你们可在八点前前往等候。”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桑愉冲妆造师点点头,随后踩着那被迫换上的鞋头起皮发毛的运动鞋离开妆造室。
只是,她刚出门没走两步,就见前方两米处的妆造室突然走出另一个难民。
难民见到桑愉,脸色顿时一喜,瞬间入戏,情真意切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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