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揉着眼睛,爬到炕沿跟前,溜下炕,穿上鞋,就去拿洗脚盆了。
抱着算盘的徐丰铭,把算盘抬手扔到一旁,跟着徐爱国也赶紧下炕去洗脚。
徐庆看到炕沿上,三弟徐丰铭又把算盘上的木头珠子,磕坏了几颗,心里说不出的无奈。
三个小家伙,就只有徐丰铭最费算盘,小丫头自从用盘算起,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买了一个,一直用到现在,连一个边角都没磕掉过。
徐爱国也是一年多才换新的。
唯独三弟徐丰铭,一个学期就要用坏一个,倒不是说正儿八经的敲算盘敲坏了,而是玩坏的。
徐庆捏着徐丰铭的算盘,以及那几颗坏掉的柱子,皱起眉头,心中暗想,等下次去供销社,得重新给买一个了。
不然明年开学时,买的人多,怕是不太好买到。
至于价格的话,这年头,物价不会因为东西紧张或短缺,就随意上涨,相反,与平时一样。
要的人多人少,价格都不会变动。
若是有人敢私自胡乱涨价,扰乱经济秩序,那就摊上事了,还是大事。
轻则关门整顿,重则,直接取缔。
只是算盘卖完的话,那就暂时没有了,只能等下批回来再买,或自己另外想辙。
徐庆把徐丰铭用坏的算盘拿到隔壁的小屋里,放了起来。
然后回到暖烘烘的前屋,坐在板凳上,围着炉子,和三小只一起洗脚。
临睡前,徐庆给三小只,挨个掖好被角。
重点关照的对象,还是三弟徐丰铭,太调皮,晚上喜欢乱踢被子。
一夜过去。
清晨,徐庆从屋里一出来,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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