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贾家屋里肯定是有的。
若是秦淮茹,一定会借,可是贾家还有贾张氏,这就不好说了。
索性去前院找三大爷阎埠贵,则更加稳妥。
三大爷抠门是抠门了些,可院里的事儿,还是会管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大院的管是大爷。
况且纱布也不值几个钱。
徐爱国年纪大点,一直帮大哥徐庆处理许大茂的伤势,倒是没表现出害怕。
听到大哥的话,转身就从屋里跑了出去,直奔前院。
此刻前屋里只有徐庆和许大茂俩人。
徐庆掏出烟,递给许大茂一根,这才出声问道:
大茂哥,你这怎么回事?
许大茂接过烟,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双手攥拳,看向徐庆道:
今天哥哥我倒霉催的,下班后找人捣腾票,结果遇到一伙儿黑吃黑的,栽了!
许大茂说完,伸手拎起炉子上的烧水壶,将烟点着,狠嘬了一口,发狠道:
要是下次再让我遇上,我非弄死那群王八蛋不可!
徐庆皱了一下眉头,没说话。
二道贩子的营生,这年头本就是不允许的,风险大不说,遇到今天许大茂碰上的人,可不就只能动手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眼下马上就过年了,小偷小摸的人都多起来了,有些胆大的,自是铤而走险,干些冒险勾当。
反正他们也不怕许大茂报警。
因为这事儿,许大茂还真没法报警经公,只能认栽。
即便是大街上允许摆摊做小生意的商贩,一年到头,谁还不遇上几个蛮不讲理的?
没一会儿,徐爱国捏着一团纱布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三大爷阎埠贵和阎解成。
三大爷听说许大茂脑袋破了,要用纱布,便让三大妈用剪刀绞了一些,给了徐爱国,然后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阎埠贵一进屋,先瞧了一下许大茂脑袋上的伤势,见不是很严重,坐在徐庆家的炕沿上,脸色凝重问道:
大茂,你干啥了?
骑车没注意,摔了一跤,磕墙上了。
许大茂不想院里人知道,他私下干二道贩子的营生,便如此搪塞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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