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不是好,也不至于说闹得老死不相往来。
况且,今天还有徐庆在场,许大茂总不能不给
徐庆面子。
毕竟这段时间,许大茂可是跟着徐庆没少沾光。
不说捣腾粮票那些,就那一张自行车票倒手的好处,就差不多顶许大茂半月工资了。
这会儿,傻柱用手绢擦着嘴,反倒有些扭捏起来。
毕竟他那张嘴平日里可没少损许大茂,人是不错,就是嘴里不饶人,张嘴能一句话把人噎死。
若非如此,依傻柱的厨艺,怎么可能在食堂后厨混了多年,至今还只是一个普通颠勺的。
连厂里领导吃过他做的菜都赞不绝口,傻柱要是有许大茂那么会来事,会拍马屁,怎么着也能往上爬个几下,再不济,也不至于好几年,一点起色没有。
只能怨傻柱做人太过于心直口快,管不住他自己的嘴。
若非如此,凭他的手艺,可以说在大院里的年轻一辈中,应该是爬升最快的。
要是将傻柱的厨艺给了许大茂,许大茂估计早都混到食堂副主任的位置上了。
可奈何,造化弄人。
傻柱是傻柱,许大茂是许大茂,两个人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
徐庆见傻柱不好意思,便暗暗地示意了一下,让他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徐庆身板现在不及傻柱,毕竟才十七,还没成年,身体还在发育,坐在前头的横梁上就成。
可傻柱犹豫不决,拉不下脸,站在路边,就是不肯。
一时间,仨人只能在这大清早的冬季里,站在街上受冷,挨冻。
而这会儿,雪还在飘,稍微小了一点,却不曾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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