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带,学校怕也不好再去,也幸亏临近寒假,不会太耽误学业,就是人要遭罪一些。期末考试,估计也没法参加。
三小只本来在炕上看连环画,见三大爷阎埠贵说阎解旷的病情,全都竖起耳朵,放下手中的连环画,静静地在炕上听。
徐庆抽着烟,坐在阎埠贵身边,此刻也静静听着。
出了这种糟心的事儿,眼看又到年根了,又是冬天,人遭罪是难免的。
骨折不是轻易能好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好好休养。
阎埠贵说完阎解旷的伤情后,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没敢多待,一来是太晚了,二来屋里俩受伤的儿子还要人照顾。
虽然阎解成和阎解娣还有三大妈都在,可儿子受伤,阎埠贵身为父亲心里自然牵挂。
徐庆起身一同走到屋外,将阎埠贵送了出去。
屋外院里,夜色黑沉,没有一丝星光,似乎这天儿又要变了。
晚上寒意又浓,冷的整个院里,一点声响都没。
徐庆呼了口气,见阎埠贵走出了后院,这才转身进屋。
而就在徐庆送走阎埠贵没多久,让三小只下炕洗脚,准备睡觉时,突然听见,中院里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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