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刺史好歹是正四品下,干不出到正门外迎接的谄媚事,只是让长史率人迎接。
范铮李义府率左屯卫翊卫
入州衙,长史嘴唇动了动,却不敢多嘴。
按常理,兵丁是不得进官衙的。
衙院内,笑容可掬的壁州刺史余春仁,态度亲切:啊呀,壁州过失,害两位监察御史远道而来,罪过!
范铮疑惑地看了李义府一眼。
你家亲戚?
李义府摆手:此行,还奉了今上口谕,使君还是召集齐衙中所有差役,一并聆听的好。
看,假笑哥说假话,竟然无人质疑。
也是,这年头,没几个敢假冒圣命的。
下州的官吏,定员就要少许多,以参军为例,司仓参军兼司功事,司户参军兼司兵事,司法参军兼司士事。
整个衙门的官吏,连典狱白直在内,没超过百人。
当然,这是把州学排除在外了。
范铮击掌,翊卫们迅速合围,冰冷的刀枪让人望而生畏。
余春仁大骇:这是要干什么?监察御史,你们越界了!
李义府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这架势不明显么?从现在起,你们全部是阶下囚,在未甄别完之前,最好老实听话,否则别怪翊卫手中的木枪不认人!
范铮恍然大悟,原来步卒手中的枪,正式名称叫木枪么?
横刀铁尺落地,没有谁想不通,非要尝尝身上开窟窿眼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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