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撇嘴:不过,这将仕郎也怪会找事的,他直接将前朝义宁年离家的宅院征用了,说是要开坊学。
亓官植觉得血液在沸腾。
吏部考功司每年九月三十日前考课长安百官,考课法称为四善二十七最。
如果敦化坊的坊学开起来,自己行一些便利,德义有闻这一善不就稳稳立住了吗?
前朝的宅院,征用了不是很正常?罢了,县上行符文,将宅院收回,再借与敦化坊为坊学之用。
亓官植对这一套流程很熟悉。
只要官府过一手,日后谁再来扯也没用。
唐朝的县官,品秩或许不算高,可实权却很大,自主性强到有时候能跟刺史掰手腕。
县衙认了的事,只要不违律法,上官通常得捏着鼻子认了。
廖腾眼里闪过一丝顾忌:宅院主人为天竺人,姓骨,是前朝京兆郡丞骨仪(《旧唐书》写为滑仪)亲眷。
亓官植摆手:前朝遗老遗少而已,岂能令本朝县官退缩?
在司户佐惊愕的目光中,亓官植写好符文,盖上官印,让司户史廖腾置入卷宗。
看,一切不都解决了?
一身绯色公服的亓官植,有些无奈地踏入长安县所辖之地,步入延康坊,到魏王府递交了名刺。
门子接过几粒金豆子,眉眼里绽放出笑容,立刻让人通报。
铜钱一贯是六斤四两,拎铜钱送人明显不合适。
银嘛,抱歉,唐朝的银子只够做饰品器皿的,产量低到不值一提。
只有金子,偶尔能暂代货币功能。
至于以丝绢麻代钱,那是无奈的事。
实际上,即便亓官植一毛不拔,魏王府也不会有丝毫留难。
毕竟,李世民给李泰越常规的待遇,让他的心插上了翅膀,自由的飞翔。
心大了,就不能再依着脾气,动不动白眼相向,装也得对人装出礼贤下士的模样,何况是亓官植那么一个实职官?
入书房上茶汤,身子肥胖的魏王仔细翻阅了一下亓官植的奏折,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这就对了嘛!万年县有事不决,就应该找雍州。本官明日上朝,就会呈上去。
不过,不用耍这种小聪明,落款大大方方地签名盖官印,本官还不至于昧你这点功劳。难道你万年县的功劳,我这个刺史不能光明正大地纳入功劳簿?
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