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人啊,难道要踩着他们的血肉来博得锦州的未来吗?”
赵以宸扶额冷剜了一眼那人,那人便立即吓得不敢作声。
“朕并非蓄意好战,面对流血伤亡的士兵,朕已着人为其厚葬,且为那些战死的英魂修祠立碑,定不叫他们枉死,众卿可还有何异议?”
学究此时与秋雨桐眼神相对,他又双手作揖说道,“陛下,不论如何老朽依旧不主战,若陛下非要执意如此,那便从老朽的尸身上踏过去!”
“学究你莫要太过纠缠,你已隐退多年,以为朕不知道是何人将你请出山吗?非要朕当着众人面撕破这个脸面?”
自赵以宸亲自处置了贺兰康年,他心里不比得从前那般有些优柔寡断。
有些情可以留得,若那情碍了他的路,弃之,也不是未可行。
学究亲手教出了这么个皇帝,他心里是欣慰的,他也明白赵以宸的野心,只是心里缱绻未说的爱意到了暮年更如同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肆无忌惮地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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