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上去,是他孙逊受了大惩罚。
但实际上,却是用他原本就计划的,三年养望时间,抹去了教授的学生中,出了勾结外道妖邪的败类,这一桩罪责所带来的污名。
此后,哪怕他入朝为官,他的政敌们也不能再拿这一点来攻击他,甚至拿出这一点来,反而还会给他加分!
毕竟,谁都知道,儒道修为越高,一生教授的弟子,也就越多,这么多学生弟子,出一两个败类,再正常不过。
他孙逊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无比难得了!
甚至,三年后,当自己走出闻道院时,自己的名望,还会因为这面壁三年一事,不减反增!
“这倒要多谢,眼前这位小贤人所赐啊!”
孙逊看着眼前的顾长生,眼神之中,满是歉意,心声却是冰冷无比!
毕竟,不管怎么说。
若没有顾长生出现,他孙逊也不至于选择走上面壁三年这条路!
更不会损失两个优秀的学生!
这个仇,他和顾长生,是彻底结下了!
“镇国贤人?呵!”
历朝历代,出的镇国贤人,虽然不多,但也绝对称不上少!
哪怕顾长生才华绝代,但只是一副镇国之作,还不足以奠定他未来的成就!
“只要耐心等,总能够寻到机会,将这份仇,报偿到这小畜生身上!”
孙逊心头,暗暗发狠。
但,就在这时!
顾长生,却是再度开口了。
“老先生为何说这话?”
顾长生一副惊奇的样子:“晚辈可没有说,这是老先生的过错啊!老先生为书院大儒,一生收的门徒学生何其多,有一两个败类,再正常不过,只是老先生,您刚才表现的这么激烈,甚至要面壁三年。”
“可是因为您也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实乃至理名言?”
“这个……自然!”
听着顾长生的话语,孙逊却是迷惑了。
顾长生这一手操作,实在让他有些看不透,但顾长生最后说的那句话,他现在也没有否认的理由,也找不到否认的必要,只能顺着顾长生的话语往下说。
听到孙逊点头。
顾长生,却是笑了:“老先生既然认了就好,我就是想问问老先生,若是有老父卧病在床,儿子非但不管不问,反而将老父视为累赘,直接远远抛开,那这儿子,是什么样的儿子呢?”
“这种儿子,自然是不孝子,无耻匪类!”
孙逊愣了一下,但还是下意识开口。
“那,若是有子哭嚎求救于路旁,而其父亲就在旁边,明明有方法援救一二,纵然不能救,起码能让其少些痛苦,但这父亲,偏偏立在一旁,将这儿子看做祸害,唯恐和其多交流一二,便给自己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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