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俭听到这里,恍然而悟。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吾师卢植,确实非同等闲。
刘俭恭敬地向着卢植施礼道:“若非老师指点,学生定然犯下大错!”
卢植用简牍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手掌,言道:“选部那里的事情,自有为师替你想办法,但郡国军吏的名册却不能直接给你送去,回头你择时来尚书台,老夫带你到选部走访,名册在选部倒是可以让你阅览,但最多不能超过一日,你自己斟酌好了。”
一日?
一日从花名册履历中摘选可以重用之人?这好像有点扯淡。
“一日短不短?”刘俭问道。
卢植镇定自若:“你要觉得短,你可以找别人帮你。”
“不必不必,老师帮忙最好不过。”
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毕竟那可是尚书台,不是他家后院,别说自己,就是袁基说要进尚书台尽情阅览公文密档,只怕他也没有这个资格。
一日时间,证明卢植对自己非常不错了。
“有劳老师,学生记着此事了,待学生上奏的公文批复后,再向老师请示。”
……
离开了尚书台返回家中,刘俭立刻就将郑慈找了来。
“阿姊!有件事需要与你商议!”
见刘俭风风火火的,郑慈急忙给刘俭倒了一漆碗水,先让他解渴。
“夫君何事这般急?”
刘俭将漆碗中的水一饮而尽,随后对郑慈道:“夫人,咱们得换一处宅院了,还得再找些侍婢。”
郑慈闻言略有些惊讶:“夫君何故突然说起此事?”
接着,却见郑慈的脸色一红,泯着嘴低声道:“难道夫君已是知晓了?”
刘俭本想将卢植与自己说过的话告诉郑慈,可看郑慈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
“我知晓了什么?”
郑慈脸色有些羞红,她将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低声道:“夫君何故装假?若夫君不知,何故突然要换房?”
刘俭眨了眨眼睛,立刻醒悟了。
他急忙奔上前,蹲在郑慈的身边,伸手摸着她的腹部,低声道:“多久的事了?”
“应不足双月,其实此前妾身就有察觉,但尚不确定,因而不好告知夫君,今日悄悄请了医者来诊脉,方才明确。”
刘俭精喜地站起身,高兴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我有儿子了?”
郑慈笑盈盈地道:“夫君可莫要说的太早,孩子未出世,却还不一定是男是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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