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宅。
刘俭闻言长叹口气。
果然……
看来原先的越骑营,虽是曹破石执掌,但似乎并不全是曹节一人说了算的。
不过没关系,就是有张让给他当后盾,刘俭也能给他们全换了!
因为,过了今年,他马上就要促成袁基,去办一件大事了!
这件大事一定会产生许多的连带效果,他也能从中取得很多他想要的东西。
……
……
转眼间,光和五年过去了,东汉光和六年悄然而至。
而刘俭的心,随着光和六年的到来,也开始变的愈发的紧张不安了起来。
光和六年的新年一过,距离黄巾起义就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而这个时代开始发生巨变的伊始,自然就是黄巾起义。
很多需要准备的事情,必须要立刻开始着手准备了。
新年过后,以汝南袁氏和弘农杨氏为首的一众今文系官员,着手开始暗中操办一件大事——便是再次向天子提出了解除党锢。
其实以往每年,满朝公卿都会向天子请奏解除党锢,毕竟党锢之政对天下士族的伤害力实在太强,就如同一柄尖刀插在他们的胸口上。
但偏偏,这柄尖刀没有刀柄,两头皆是利刃。
一头固然是插在了士人们的胸口上,但另外一头,也刮的天子满手是血。
但今年这次向天子谏言解除党锢的力度,很明显与以往有些不同。
因为袁家第二代首领的袁基,亲自下场了。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在光和二年,上禄县的县长和海曾上书于天子言:“礼,从祖兄弟别居异财,恩义已轻,服属疏末。而今党人锢及五族,既乖典训之文,有谬经常之法。”
这封上书去年在尚书台已经被压下来了,一方面是因为时机未至,二来也是清流官员有心保护一下和海。
但是今年,以袁基为首的一众今文系朝臣,将这份上奏再次扒了出来,并以之为引子,开始以人伦礼法为噱头,向刘宏上奏请求解除党锢。
士人官员们的借着和海的这封上书,以匡正人伦纲常为进攻武器,围绕着这个主基调纷纷进言。
他们强调,一个家族从祖兄弟开始便都有各自的居所与财产,感情已经淡薄,亲缘的关系也已经很疏远,而宗族亲缘的纽带属于大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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