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被欺辱的那个。”
这个词用的很讲究,‘欺辱’而不是‘害’。
曹破石躺在担架上,隐约似乎是听到了刘俭的回答。
他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你放……屁屁屁”
最后一个屁字说的有气无力,根本就听不清楚,直如嘴巴撒了气一般。
刘宏的嘴角闪出几许幸灾乐祸,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他严肃的看着刘俭道:“当着朕的面,需得说真话!”
刘俭很是认真地道:“臣自幼学经,承蒙高贤为师,熟圣人之道,岂敢在陛下面前妄言?臣确实是被打的那个。”
刘宏指了指担架上的曹破石:“那他是怎么回事?”
“曹校尉是在殴打臣时,被臣不小心给误伤的。”
那边说不出话的曹破石闻听此言,脑袋陡然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何人为证?”
“郎署之外,百余郎官,千余黎庶皆可为证,臣确实是被打的那一个。”
刘宏这次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哈哈地笑出了声。
一众前来谏言的官员你瞅瞅我,我瞅瞅我。
眼前这情况,该如何是好?
继续说曹破石杀人害命?
问题是……这情形,有点脱离他们的初衷啊。
按道理而言,不应是刘俭挨一顿暴打,然后被送到宫中喊冤,然后众人再落井下石,一气呵成吗?
有几个人开始偷眼看向卢植。
卢植没有说话,心中却暗叹口气。
这小子,阳奉阴违。
可你却说不出他什么来。
当初书信时,只是把袁隗有借他灭了曹家一事说了大概,但确实没有明文踢过如果曹破石找他麻烦,他就必须不能还手。
当然,谁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还手,而且还真打赢了。
大汉朝的北军五营校尉……唉!水平太低劣了!
“你被打哪了?给朕瞧瞧。”刘宏冲着刘俭招了招手。
刘俭似乎略有些犹豫。
“没事,你靠过来,给朕指指,莫怕,朕就是看看。”
“唯。”
随后,便见刘俭走到了刘宏的身前,卷起了袖子,将手臂伸过去。
“陛下请看,臣被打的就是这里。”
刘宏挑眉细瞧。
“哪呢?”
“就是这,陛下您看,这都给我打红了。”
刘宏:“……”
下方,马日磾悄悄地用胳膊肘怼了怼卢植,道:“你这徒弟真是了得,本指望着他带着一身伤,到陛下面前哭诉,咱们就着今日之事让廷尉调查曹破石,便可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今可好,你徒弟这一点事没有,我看这曹破石反倒是让他打残了,日后说不定还得入宫,某看今日之事难成。”
卢植叹息道:“早就与你们说过,我这弟子乃是在弹汗山立过功的人,哪里是平常人能伤的?”
“问题是曹破石也是越骑校尉啊,他还是领着越骑营中的好手去的,怎就这般不中用……”
这时,却见刘宏挥了挥手,让刘俭站到旁边,随后看着满殿臣子们道:“诸卿,以你们之见,事到如今该如何处置?”
陈耽正色道:“陛下,曹破石之行有违法度,臣请旨彻查曹家,还涿郡孝廉一个公道……”
“啊!”
曹破石痛苦的声音突然响起,突然响彻大殿。
他似乎魔怔了一样,蜷缩着身体,眼角流泪。浑身止不住的哆嗦着。
陈耽的下话,随着曹破石的这一声叫喊,却是说不出来了。
吕强赶忙走了过去,扒开曹破石捂下盘的手,仔细地瞧了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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