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之前是他只顾自己,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地来赴宴。可席面上竟有不少人明里暗里来打听他和宋觅娇的事,他这才明白,娇娇今日会被人指指点点,终归是他行事不当,才叫人钻了空子。
若此刻他还一言不发,娇娇只会承受更多的流言和非议。
明阙一脸歉意,走出来打断了宋觅娇的话,“我自北地回来后变生了病,好不容易养好身子,便想着可以接这个宴会出来走动走动,不成想,竟惹出诸多是非来。”
他苦笑一声,随即正色道:“正如宋——沈三夫人所言,宋大人出事后,是我家不顾多年情谊,袖手旁观,毁约在前。明阙身为明家子,对不住沈三夫人。”
“沈三夫人”这三个字,像是热油灌喉,每一个字都叫明阙痛苦万分。
他藏在袖间的手不断收紧,修剪圆润的指甲也把掌心抠出了血。
“但我和沈三夫人清清白白,未有半分逾举之事。”
“我突然离席也是因为身体不适,回马车休息了片刻,镇国公府的门房小厮皆可作证。”
明阙拱手冲众人行礼,把所有的痛苦和后悔都藏了起来,在低头前,最后再看了宋觅娇一眼。
“以舌为刃伤人至深,还望诸位不要拿着旧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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