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听说小九昨日搅闹了‘水陆大会’,连观音菩萨都给得罪了?”
“可惜啊,本王没能前去,要不然就能亲自瞻仰观音菩萨的风采,也能看看雉奴落破的囧相,哈哈哈——”
“水陆大会”之后,整个长安城都在传言,晋王李治破坏了“水陆大会”,更是冲撞了显圣的观音菩萨。
如果不严惩晋王李治,将会给大唐带来无尽的遭难,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很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还真就相信了。
更有人说,唐皇李世民已经将晋王李治禁闭在“晋王府”里,至于后续后续会有怎样的处罚,据说结果很快就会揭晓。
“魏王殿下,关于晋王殿下的流言,有些是咱们的人趁机放出去的,有些却不知从何而起,可能就真是以讹传讹了。”
杜楚客站在魏王李泰的身前,随声附和着,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是没谱。
关于流言,他只不过是早上起来听到下人们议论,才知道了一鳞半爪,却也不耽误他如今在李泰面前邀功。
“杜先生,老九不足为虑,不过是一个毛孩子罢了,只是太子那边,怎么迟迟不见韦挺有进一步的行动啊?”
这大半年来,魏王李泰受宠之势不减,从李世民那里得到的赏赐,也仅仅比东宫少了那么一点。
在满朝文武的眼中,大多数人觉得陛下已经属意于魏王李泰,都相信易储只是时间问题。
谁会让一个跛脚之人继承大统啊,更何况大唐这样的泱泱大国?
而魏王李泰也很是争气,才二十一岁,在文道上的修为,已经突破了先天之境,在整个大唐文道修行的年轻一辈中,恐怕也只有长孙冲能够相形一二。
李泰的庶长子李欣已经两岁,可惜魏王妃阎婉尚未生子,身为工部尚书阎立德的女儿,十一岁就嫁给了当时才十三岁的李泰。
结婚八年,夫妻感情还算融洽,至少通过工部尚书阎立德,魏王李泰还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索性就将李欣暂时养在了阎婉的身边。
夺嫡之争,膝下有子承继,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筹码。
“魏王殿下,不是老臣多嘴,这半年来韦大人似乎都没带回来什么像样的消息,再想想他以往的举动,会不会……”
聪明人说话,从来都是说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让别人自己猜去。
韦挺,表面上是东宫李承乾的人,实际上前几年没少替魏王李泰做事。
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光明正大地到过魏王府,一般上还都是通过杜楚客跟他单线联系。
不过,时间又过去大半年了,杜楚客居然连韦挺一面都没见着。
“哼,那个老狐狸,非要等到父皇明旨天下,他才会死心塌地的追随本王吗?”
李泰与李承乾之争,在李泰的心中,他一直都处于优势,更何况竞争的对手,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跛足之人?
“关于小九的事情,杜先生还是鼓动一下御史台那帮人,虽然小九没什么野心和势力,不过他好歹也是嫡子之一……”
末了,魏王李泰还是不轻不重地加了一句,杜楚客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位“如日中天”的魏王殿下,自己心里也没底啊?
……
东宫,太子寝殿。
“称心,你说孤王这条残腿,真的骗过了所有人吗?”
李承乾一身胡服装扮,披散着头发,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抚摸着一位红衣少女。
“殿下,您可真坏,妾身明明几次都已经给您治好了,您却非要又变成这般跛足的模样。”
这个被称为“称心”的女子,身材娇小,却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说起话来,声音酥酥麻麻的,听得男人都能碎了骨头。
“哈哈哈,孤王就是喜欢你每次给我治疗时候的样子,你每治一次,孤的玄功就更高深一层。”
“哼,老四自诩天才,也只不过先天境界而已,却谁又能想到,孤王所练的玄功,威力已不次于普通的武道通神了。”
李承乾一阵狂笑,再次喝干了杯中的酒,放在称心身上的那只手却停了下来。
“称心,你到孤王这里有多少天了?”
突然,李承乾的声音有些阴沉,阴沉得让称心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太子殿下,称心来此已经九个月零七天了,妾身还要多谢殿下对妾身的关爱,没想到殿下竟然是能解救妾身这身顽疾的唯一之人。”
称心悲悲戚戚地道,用手中的丝帕轻拭去本就不存在的眼泪,一边还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四处寻找酒坛子的李承乾。
“哈哈,感恩的话就无需多说了,你我也不过相互成全罢了。你的背后是什么人,孤王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你还对孤王有用,孤王就会保证你的安全。”
“妾身知道,妾身出身卑微,也知道配不上殿下,可是,自从妾身知道殿下能够解救妾身之后,妾身这条命就属于殿下的了。”
这是一对极其拧巴的人,更是一段不可理喻的对话,听起来满怀感谢却又毫无真情可言。
“殿下,听说昨日观音菩萨在化生寺显圣了,原来那些传说中的神佛,居然都是真的啊。”
两人静默了良久,李承乾又连续干了三杯酒,称心才没话找话道。
“哼,连你妖族都能存在,神佛存在又有何不可?可惜了,你的记忆只停留在七岁,否则说不定孤王还能得到更大的好处呢。”
想想眼前的称心,在短短九个月的时间内,就能让自己的实力得到了长足的提升,李承乾的心里就异常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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