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作为公主府臣议政之用。
虽说这个地方究竟只是虚设,能否参与朝政还带看资历以及皇上的意思,只有当公主于国有功或是驸马家族权势鼎盛时,公主府的议事堂才当用。
如今卫瑜年纪尚小,尚未婚配不说,在外名誉、资历也一概不足,是连上朝听政的资格都没有的,开府就成了乔迁一样的小事。
贤妃想着这些年皇上和太后对公主的娇惯,只怕也没有要让公主担当大统的意思。
在她看来这未必就是坏事,朝堂之中动辄涉及生死,一个不小心骨肉相残、兄弟阋墙之事也是屡见不鲜,只要皇上和太后能够为她仔细谋划,保一生荣华富贵,当个快活肆意的闲散公主又有什么不好。
贤妃近来与卫瑜亲近了许多,说话也不自觉带上了叮嘱的口吻,她说的都是实话,卫瑜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多谢娘娘关怀,我会上心的。”
贤妃想起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犹豫了一瞬,还是拍拍卫瑜的手说道:“虽说这话本不该由我来说,但我还是想多嘴提一句,你的亲事……你可有意?”
卫瑜不了她忽然提起这个,十分惊讶,“娘娘突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这一世贤妃虽与她亲近了许多,又是她的庶母,但照理来说也不应当操心上她的亲事。
话虽然已经说出了口,贤妃心中还是存了几分疑虑,她虽然是卫瑜的庶母,但不是姜氏那样拎不清的,自然知道卫瑜的亲事轮不上她来插手。
素来交浅言深都是大忌,然而她思索了一番,还是开口劝道:“你既然已经及笄,亲事的事也该上些心了,刘三的事情虽然尚未得逞,但也能瞧得出来朝中许多人都在盯着你想。”
“如今赶紧定下来,还能挑个你自己喜欢的,若是再迟一些,即便太后娘娘护着你,也恐生变故。”
作为当今成帝席下唯一的女儿,卫瑜的亲事自然是万众瞩目,她自己人品如何倒是其次,单只是昭阳公主驸马这一层身份就足够打眼。
人人都知道昭阳公主受宠,娶了她相当于一步登天,圣眷唾手可得,如何让人不动心呢?
然而前世太后虽然催的紧,但还是以她的心意为先,从来未曾强迫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即便后来她因为年纪大了不得不定下亲事,未来驸马也是她自己点头的。
是以这一辈子她从未为此事担心,就连想要拉上项斯远求个一劳永逸,也不过是有这个念头罢了,并未真的为此多么紧张。
然而如今贤妃的语气却听得心头一跳,难不成今生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卫瑜皱眉问道:“娘娘可是听到什么消息?”
贤妃低声道:“你及笄礼上刘三一事闹得甚大,我听闻皇上如今有些着急,已经在私下打听朝中年轻大臣的为人品性。”
“眼下朝中备战,人心浮动,许多事情纠缠在一起,其中的利害关系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若是陛下决意帮你定下亲事,人选也许就不是你自己能说定的了。”
刘三的事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并不简单,眼下朝中形势复杂,姜嵩虽然不日便可复职,但此次事件毕竟大挫了姜家锐气,朝廷中在姜嵩手底下沉寂已久的其他勋贵心思也都重新活动了起来。
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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