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赌约日期是到11月28号,估计良佳赌庄也差不多,就是不知现在赔率是个什么情况,但肯定应该比上次的一赔四要高,你去押下吧。”说完,陈凡把昨天从萧庆那得来的十两黄金,递给了侯风。
“好,郎君。”侯风点头答应。
赌庄内人头攒动,知道了消息的赌徒一大早就带了钱来排对,押法庆能坚持下去,很多人认为,别说三个月,就是半年,甚至一年都是没问题的。
侯风下午赶到的时候,赌庄已经基本不接押法庆能坚持三个月的盘了,因为没人押法庆会失败。当侯风来押法庆坚持不了三个月的时候,众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侯风,不过侯风的举动,让赌庄喜出望外,他们反正是收花红,这有人押法庆会失败,当即就开出了二十赔一的概率,这赔率越高,意味着他们收的花红越多,结果让那些本来已经没有注押的赌徒喜出望外,一下就买光了。
“郎君,这是押的凭据。”晚上,陈凡从道观回来,侯风将一个画了押的凭条递给了陈凡,上面写着赔率一赔二十,押注黄金十两,赌的是法庆在十一月二十六号前会输。
“好。”陈凡想了想,接了过来,觉得自己保管稳妥点。
“另外郎君要做的鼎炉,联系了铁匠,一米见方,由于是铁质的,需要四两银子。”
“好的,这个不急,等租了房子后再建不迟。”
“是,这两天我会去看下小何村有没有房子出租。”
“好,我们要是卖棋蛋,最好制作地点能保密,这样减少制作秘方被发现的风险,也会少一些人窥视。”
“好的,郎君。”
皮蛋的生产,随着侯风在小何村租下了农家院舍,而正式启动。
小何村,里面空置的宅子还挺多,陈凡他们租了个靠河边的,地方够大,一个月租金两百文,先期在里面腌制了五千个皮蛋,分别放了十个大缸里,鸭蛋花了壹仟五百文,就在村里收集购买的,比城内便宜,缸花了五百文,另外一个缸里放四斤盐,一斤盐三十文,花了壹仟两百文。茶叶买的便宜的,二十文一斤,总共四十斤,花了八百文,不算缸的钱,成本在三千五百文。五千个皮蛋,虽然会损耗些,比如自己品尝些,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即使考虑人工成本、房租成本、运输成本,那也就一文钱左右,比陈凡预料的还是要低的。
另外还有一个不确定的成本,就是取暖成本。好在九、十月姑苏的温度还在二十多度,腌制皮蛋的温度还正好,但后期房屋要改造下,陈凡打算改成密封的,里面放个炉子,弄个烟囱,烧上热水,那木柴成本估计不低,但这暂时不急,陈凡打算等他去完京城回来后再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人手问题,小河村租的房子,需要找人看守,陈凡中意的自然是浪里白,不过侯风找其谈过,结果被拒绝了,人家不愿意当个看门的,陈凡也给不出高价,只好暂时作罢。
那只有暂时辛苦侯风了,晚上吃完饭,只好让侯风到小何村睡觉,防止夜盗,白天自然是回姑苏的,房子空着,不过这也只能救急一时,不是长久之计。
实在没有办法,陈凡写了封信给大兄,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相告,说了自己目前的打算和困难,以及要去京城的事,看大兄能否安排点人手,资助点钱财。信是托官府的信差给捎去的,自然少不了给了些银钱,好在大兄是官,宅子就在县府衙旁边,信差也没多收,就拿了十文钱,算是帮了陈凡一个小忙。
信件寄出后,就等回音了,陈凡也不急,平时照常去道观上课、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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