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呜呼!唉哉!”
“我郑长善寒窗苦读十三载,二十入尚书省礼部试,中得探花郎,二十一岁担任秘书郎,得先帝赏识,二十七岁入御史台,担任御史中丞……”
“数十年仕途浮沉,不料落得如此下场。”
郑御史举起鸠酒,顾影自怜。
稳妥了大半辈子,谁知道……临老了,冲动了一次。
然而,就在这时。
临近他枯坐位置的一面墙壁竟然传来了一阵阵响动。
咚!
咚!
咚!
像是在敲门。
郑御史下意识的凑近刷着蛤灰的墙壁。
“郑大人。”
“可有什么遗言?”
“下官可代你传递……”
隔壁,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是?”
郑御史皱眉。
他没想到,天牢的隔音竟然这么差,隔墙有耳。
“在下也是关西道的犯官。”
“闻大人仗义执言……”
“下官虽无救出郑大人的能力,但帮郑大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不成问题……”
徐行并不打算向郑御史道出他的真实身份。
他们“翁婿”之间可没那么和谐。若非郑御史即将赴死……,不然今后要是有机会了,他不介意膈应膈应郑御史。毕竟按照习俗,尽管他还没登郑家的门送上聘书,但怎么也算是郑家的女婿了……。
可郑家倒好,对他不闻不顾,都没去天牢探视过他……。
但——
不管怎么说,郑御史都是为关西道的数百万灾民死谏而死。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这应当是最朴实的观念。
“老夫死得其所了!”
“百年后,父老必为本官立碑,唾弃这朝堂衮衮诸公……”
郑御史本来心里还有些悲凉,但听闻徐行此话,顿感自己死谏这件事没做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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