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忍回想。
姬纥对崔韫道:“换成别的花娘早就逮着机会缠上来了,可她没有!”
姬纥:“你等等,我这就将她的样貌画出来!你且认认!”
他说做就做,可没等他走出雅间,中途又挫败的折了回来。
险些忘了被废养的他,不会做画。
崔韫身子往后一靠,眼眸淡漠。
他实在不知是该听下去,还是嘲讽姬纥。
“人呢?”
姬纥唯恐崔韫发怒,也自知理亏当即小声道。
“我最见不得人哭了,就指了条隐蔽的狗洞。”
他当时对花娘道。
——“你若真想跑,这倒有条路,不过,藏花楼规矩严,被抓回来发落处置生死不论,怨不得我。”
姬纥烦躁的一瘫椅子上:“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去钻了。”
崔韫面色凝重,说的话却极尽残忍:“八九不离十了。”
可真的能逃出去?
不会。
想来乐伽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人的掌控之中,也许她刚爬出去,对方就在外头等着了。
接下来便是再一次陷害。
姬纥狠狠吐了口气:“我这里行不通,你说下一个被选中的皇子会是谁?太子姬甀还是四皇兄姬妄?”
崔韫瞥他一眼。指尖落在白玉盏上,顺着上头花色图纹摩挲着。在姬纥期待的神色下,他的唇动了动。说了两个字。
“太子。”
崔韫要么不说,要么便是有八成的把握。
一事不成,后者自更怒。而行事只会更大胆的借此宣泄。
毕竟,太子可是储君啊。
姬纥后背一身寒。
“中储一事,你这边不放手,他无路可走为了前程他只能弃了这左膀右臂,若再出事,想来东宫也要乱上一乱了。”
而姬纥所言已是轻的。
崔韫:“此事你莫牵扯入内。”
不用崔韫提醒,姬纥也知道。
“那你呢。”姬纥问。
崔韫只是凉薄道:“人各有命。”
姬纥明白了,他若是崔韫也绝对不会掺和进来,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况,同东宫有关。
屋内,彻底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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