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会。
妯娌二人就这么看似闲聊,实则阴阳怪气的到了凤仪宫。
皇后依旧雍容华贵,状态气度未减半分。无论内里婆媳关系如何,对着外人的时候都是一致的,尤其是对着宁王一派。
温璟负责输出,皇后跟着帮腔,宁王妃气的面红耳赤退了出去。
经这么一次,皇后看这个儿媳都有点顺眼了。她今日难得心情好,也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问了问太子府的情况,又问了田奉仪一嘴。
当然她是不知道这个妾室姓什么叫什么,一个奉仪还不值得她关注。只这是太子府里第一个有身孕的,总要问问。
又跟温璟说了一些端午节的安排,就放温璟回去了。
皇后拨弄着一朵牡丹花,众人皆以为她为皇上让荣贵妃主持端午宴会而难受,实则不然,她与康德帝的感情在早些年的时候早已经消磨完了。
又怎么会在乎康德帝的做法,无非就是想要打压太子一派,为他的宝贝儿子和宠妃铺路。
可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的,皇上不顾念发妻,专宠荣贵妃。她为避荣贵妃锋芒,在凤仪宫中闭门不出。
众口铄金,也不知荣贵妃和宁王能不能承受这福分。
温璟出了宫,时候还早,去城南的铺子买了些软糕,回到府中的时候正好是午膳的时候。
美美的吃一顿午膳,之后午歇一会;下午赏花看书,读读诗集,做些刺绣,基本就是温璟一天的安排,她也是难得不必看账目。
太子府里一切都不错,唯独安姑娘的日子愈发的苦不堪言起来。
芽儿边抹着眼泪,便扶着安姑娘往回走:“主子,咱们快些回去,奴婢去府医那里求一些烫伤的膏药。”
安姑娘也是痛的眼眶通红,她又被田奉仪叫到惜水阁伺候她用膳,一碗刚呈上来的热汤直接洒在她的胳膊上,一下就红了一大片。
田奉仪只风轻云淡的一句不小心,就免了那婢女的罪责,拖到午膳后才放她走,此时安姑娘的胳膊上已经起了点点水泡。
回了安姑娘住的阁子,芽儿飞奔去找府医,安姑娘一个人坐在塌边默默流泪。
她是宫女出身,也只是太子府里一个小小侍妾,但她不是生来让人作践的。
她不受宠,所以田奉仪只会变本加厉,哪里会轻易放过她。要是再不为自己寻一条出路,恐怕她就要死在这府里。
之前想过的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安姑娘擦了擦脸,自己先轻轻的剪掉了袖子,方便一会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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