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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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元清没有说话,一双如死水般的眼睛直直望着地面,眼神呆滞。
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说不出口。
她把目光望向一直照顾的婆子,婆子目光看向张元济,神情惶惶道:“这个还是要问大公子,老奴也不知晓。”
赵元灵闻着空中的药味,似乎变得有些浓郁,然而屋子里的药碗已经是空的,并且窗户敞开,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开口问向婆子。
“小公子的喝的药一直都没有变吗?”
婆子摇头,“小公子吃的药一直以来都是大公子拿给老奴亲自熬的,这药嘛长的都相差不大,老奴也不知晓这药方到底有没有变。”
赵元灵沉吟不语,片刻又换了个说法,“小公子在寺庙里的药也一直都是你在熬的吗?”
“是老奴亲自熬的,这药渣子还在呢,老奴可从来没有下过毒!”婆子一脸恐慌,生怕他们把罪都按在自己头上。“在寺庙里熬的药都是一样的吗?药方可有变化?”
婆子想了想,似是非是的点了点头,“药方是没有变化,但是这两日的药方剂量加重了些,小公子昏睡的时间也便长了,虽然以前也一直都是这个时候才醒,但是中途有醒来的时候,自从药剂加量之后,就是一直很安静的睡到酉时才醒来。”
“如此可以说明,张元济是有意陷害自己的亲弟弟了吧?”
她从床榻边缓缓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望向张元济,对方僵着一张脸不说话,俨然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硬气,但仍是执拗地认为自己没错。
“把他给我关押起来,待我回城主府再禀报父亲。”西门仲发号施令,手下的小厮前来将张元济拿下。
慧源长老在一旁无奈的叹了口气,“阿弥陀佛,本是同根生,不应如此。”
张元济被押了下去,张元清的身子明显的放松下来,赵元灵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死气沉沉的脸色如枯木般逢春,充满了盎然。
“我们有办法能让你见到南竹。”
“真的?!”张元清第一次笑起来,他的嘴角扬起的幅度不高,但却让人感到十分的舒服,是天真纯粹的笑,不掺杂任何一丝杂质。
“不过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杀鲛人?”
张元清的嘴角耷了下来,又恢复了之前那般呆滞的模样。
赵元灵等了片刻,他仍是没有开口。一旁的西门仲哼哧一声,“怕不是也跟劳四他们一样,想得到好处。”
赵元灵瞥了他一眼,西门仲当即闭上了嘴,再想到自己曾经是那般大手笔,不由得缩了缩脑袋,一阵心虚。
他小声嗫嚅道:“我当初要是知道它们这么惨,那肯定不会买的”
许多商人和富甲们买那些海货,都不知道它们的本体是什么,只知道是海里的鱼。
反正他们也不住海边,绝大部分有钱的达官贵人都是住在皇城附近,那是最繁华的地带,而海域是最偏远的,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到海。
只要东西在他们手上有价值,他们不会在乎这个东西怎么来的,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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