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华高就有些担忧。
离开了三天,但愿小祖宗没有再累着病着,不然,他就是立下再大功劳,都只会徒劳。
船队泊入依旧暂时作为军港的定海城东码头。
华高简单交代,要求迎上来的明州卫指挥同知常断将宴荀一行暂时关押在岸上卫所军营内,还叮嘱一番,绝对不能压迫虐待,这批人有大用,然后才带着赵续和乔安等随从匆匆进城,
连自家居所都没回,奔到城西,华高直接来到朱塬的营海使大宅。
进门就察觉氛围不对。
路过门房,没有执勤的一些府内亲兵或站或坐地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其中一人还抬手比划,好像见到了甚么不得了的东西。
来到明远堂所在的正院,平日里忙忙碌碌的吏员们,今日也有些老神在在。看到华高几人出现,本来站在院落一角交头接耳的两个吏员立刻停住话头,施礼后匆匆离开。
这古怪气氛,让华高只觉得发毛。
拉过一个捧着一叠文书心不在焉就要擦身而过的书吏,华高瞪着眼睛问道:“翰林呢?”
那吏员好像突然被惊醒,怀里的文书都撒了一地。
见是华高,才缓过来,记起都督大人刚刚的问题,连忙抬手,指向西侧花园方向。
目光里还透着几分……向往。
向往?!
华高来不及多问,拔腿就向西院走去。
匆匆来到花园,都不用在问,华高只看不远处挂着‘明心堂’匾额的会客花厅外守了足足六个兵卒,就直奔过去。
赵续和乔安也都一头雾水地快步跟上。
三人刚来到明心堂门口,就见定海知县薛戍一脸被刷新了认知的诡异表情,恍恍惚惚地从门里走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嘴里喃喃着,丢了魂儿一样无视华高几人,机械地向外院走去。
这……
究竟发生了甚么,恁地如此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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