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扬州瘦马也因此火爆了江南。
但没人去关注这些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女人们到底经历了怎样残酷的经历。
朱四维就能从唱曲的这个女人身上看到深入灵魂的谦卑怯懦和恐惧,她有时虽然在笑,但朱四维却仿佛看到了哭泣的小女孩。
他眯了眯眼睛,就冲这帮富得流油的盐商弄出瘦马这种壕无人性的畸形审美,那就必须断了这帮人的财路,把盐铁收归国有。
上面的扬州瘦马唱完曲子以后,又弹了一曲古琴,琴声很悦耳,但是下面的顾客们显然都听得不耐烦了。
“弹的他娘的什么狗屁曲子,给爷们哭丧呢?”一个打扮富态满脸横肉的男人骂骂咧咧地端着酒走上台去,酒壶一斜,把酒从唱曲的少女头上浇了下去。
酒水顺着弹曲的扬州瘦马头发脸颊流到衣服上,她眼神惊恐,但是曲子没有弹完,他不敢停,不过手还是抖了一下,错了两个音符。
“看看,走音了吧,真特么刺耳,赶紧滚下去吧!”说着还踢了姑娘一脚。
其他顾客看着也没反应,只是觉得好玩,嘻嘻哈哈地议论,在他们看来,扬州瘦马本来就是买来蹂躏的。
从这些人的反应来看,那姑娘平日里弹曲应该也没少被戏耍。
朱四维看得直皱眉,不喜欢听可以不喝彩,但是这样明摆着欺辱别人就有点过分了!况且,平心而论,这首十面埋伏弹得很有水准。
朱四维扭头对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朱重阳叹道:“丫头,这就是扬州瘦马,生而为人,却活得不像人,没有尊严,好似畜生,所以以马相称!”
朱重阳抿着嘴小脸气得涨红,她龇着小虎牙对朱四维道:“爹爹,我想揍人!”
朱四维对女儿的反应颇为欣慰,同情心是小孩子最宝贝的东西。
他扭头对李向北说道:“去让那个胖子下来,记得语气客气一点,咱们不要仗势欺人,但是如果对方不配合,就把他扔到楼下去!”
朱重阳撅了噘嘴:“爹爹做事一点也不爽利,照我说就应该直接把他扔下去!”
朱四维笑笑:“先礼后兵!总要给人家一个机会!”
李向北躬身应了一声,然后朝着小台子上的富态男人走了过去,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
“你,麻烦下来安静一会儿,吵到我家老爷和小姐了!”
“你踏马谁啊?爷我凭什么听你吩咐?”富态男人挥了挥戴着几个金戒指的手,嗤笑道:“爷没见过你们啊,外地来的生人吧?不知道你爷爷我在这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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