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小钻头后面。
鹿筋长度差了一点,不得已之下,他只能从衣袍上扯下几条布,拧起来跟鹿筋系在一块儿。
如此总算凑够了五米的长绳。
朱四维深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
他将钻头箭矢搭在手弩上,瞄准洞口往下数寸的位置,扣动机关,箭矢带着尾巴上的长绳激射而出。
duang!
箭矢直接扎进了阱壁,足足没入三寸多。
朱四维试着拉了拉长绳,发现可以受得住力。
接下来就简单了,朱四维攀着绳子小心翼翼地爬出了这足足五六米深的陷阱。
他握着弩弓,又用树枝制作了十几根箭矢,随后目光四下搜寻,最终找了一个树爬了上去,然后握着弩弓对着陷阱的位置,嘴角露出笑容。
陈红瓶!陈姑娘!快回来吧!这里有惊喜!
朱四维蹲在树上守株待兔,准备反杀陈红瓶的时候,陈红瓶这边却遇到了麻烦。
嘉兴府,一家制衣店里,陈红瓶给朱四维挑选完衣服,刚转过街角,突然被十几个人围住。
“这不是红公主嘛,还真是巧啊,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我们世子爷可是想红公主的很!红公主干脆跟了我们世子,你们汉王寨也归附于我们梁王府算了,大家的敌人都是朱元璋的明军嘛!”
说话的人虽然一身汉人打扮,但是陈红瓶却知道他是正宗的蒙元人,这十几个人里,不是蒙古人就是滇边的少民,他们都是云南梁王府的人。
梁王名叫孛儿只斤·把匝剌瓦尔密,乃是镇守云南的蒙古王爷,他是元世祖忽必烈的五儿子忽哥赤的后人。
听到这些蒙元人的话,陈红瓶冷笑起来,她鄙夷地看着这些异族大汉,铿锵有力地说道:“姑奶奶还是那句话,虎妞岂可嫁给狗娃?”
说出这句话,陈红瓶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陈友谅。
这句话就是爹爹当年教给她的,当然,原话是虎女岂可嫁与犬子?她觉得文绉绉的不好听,私自给改了,爹爹当时还笑夸她改得好,通俗易通,有自己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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