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而不知?”
姜娴站着回话,眉眼低垂,语调却是不卑不亢的平稳。
这倒让旁人有点讶异。
听说这姝常在来自穷乡僻壤,规矩学得再好,也该是谨小慎微的模样,没想到却很稳得住。马婉仪不曾料到她敢把问题抛回给自己,不禁有些慌神。
一个婉仪,并无权更改宫规的权力。
姜娴又露了点愁色:“难道后宫中还有侍寝细则是臣妾不知的?哎,经婉仪姐姐这么一说,臣妾惶恐非常,生怕昨夜哪个动作犯了忌讳,婉仪姐姐对未央宫里的事如此清楚,还望婉仪姐姐赐教。”
这话就说得诛心了。
后宫上下,也就皇后和分了宫权的容贵妃有资格把手伸出其他宫殿,可皇上的未央宫也是她们不能明着查探的,遑论是马婉仪。
闻言,马婉仪煞白了脸色,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容贵妃冷冷开口: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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