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偷骡子的人连大狗也偷了,不知道怎么偷的,我们没听见狗叫。”
何宁把眼光盯在外甥脸上,苦笑一个。
揉一把他脑袋,训一句:“你抱着冲锋枪保护咱骡子,骡子咋还能让人偷了呢?”
韩有勤斜眼挖他:“干么抱怨孩子。”
何宁呲牙叹气,现在怎么办?
“勤叔,人家放心把骡子车借给我,我给弄丢了,你说我怎么回去交代?”
韩有勤搓搓手,呲着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家把拖拉机开回来了,七百块款子也付了。
看样子不是设局捣鬼。
即便还有那么一点儿怀疑,但没有证据,也不能说那样的话。
韩有勤是县城郊区人,报警意识强。
“要不,咱报警?”
“勤叔,报警也没用,骡子多半找不回来,这年头,没监控没手机,丢了东西过了一夜,很难找回来。”
韩有勤眼神里,你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的表情。
何宁不报警,韩有勤怀疑他设局的可能性加重一层。
“勤叔,现在咋整,三台电视,五十几只猪仔,我怎么拉回去?”
韩有勤“啊”一声。
“你还要拉三台电视五十只猪仔?”
“勤叔,架子车只能拉五十只。”
“可现在,骡子丢了,五十只都拉不了。”
“你说咋办吧勤叔,咱昨晚说好的,骡子押在你这儿,你答应看好骡子的,现在丢了,你别说你没责任。”
韩有勤吸冷气。
这小子一口咬住要他负责,那这责任肯定要付的,少不了赔钱。
他老婆从猪圈那边走出来,也是一脸愁。
何宁瞅一眼跟在男人屁股后面喂猪的妇人,给她一个无奈笑。
妇人叫他进屋:“小兄弟进屋喝茶,好说好商量,大正月的。”
妇人把他和八岁的孩子都让进屋里,泡上茶水,端来花馍油饼。
何宁又把丢了骡子的麻烦解释了一遍。
关键问题,那是亲戚家的骡子。
如果是何宁自己家的骡子,怎么着都好说话。
何宁的意思,丢骡子这事儿,跟韩有勤不好说话。
价值一千块的骡子丢了,怎么赔?
韩有勤斯斯文文不吐话。
妇人说一句:“有勤,是咱没看管好就是咱没看管好,推什么责任,依我看,赔给兄弟钱算了。”
韩有勤急了。
“你不知道这两天咱手里有多紧张吗?这要赔多少?”
何宁喝一口茶水。
“勤叔,你赔了钱,骡子也找不回来,我亲戚家的农忙该耽误还得耽误。”
这小子把耽误了春耕的损失也要算给他?
韩有勤心想,你敢狮子大张口,我就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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