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瞟了他的伤口一眼,见没啥事就哼哼一声,十分不舍的看了眼碗里的白酒,嘟囔道,
“瘪犊子玩意儿,咋回事儿,你不下地去了么?咋还跟人干起来了?”
“爸,不是老三,是……是我跟我小姑子打起来了。”
陈玲接过话,把方才沈玉凤来家喊她回去割地的事说了出来。
陈老爷子听后唾骂了一声后看向陈玲道,
“你赶紧把户口迁回来,不跟他们扯了!
白伺候他们家多少年了?他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陈玲哭着点头,觉着都是自己不好,连累着家里日子不消停。
姜婉在一边温声细语的劝她,
“大姐你别哭,你听咱爹的,趁这机会家来吧,跟我们一起过。”
陈玲心里很难过,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她和逝去的丈夫感情很好,要不然也不会为他守寡守了这么多年。
陈玲原本是想替丈夫给公公婆婆养老送终的,毕竟沈家就丈夫一个儿子。
可沈家老两口和几个姑姐不肯消停,不是说她命硬克死了他们儿子,就是嫌她肚子不争气竟然都没给他们儿子留下个后。
陈玲被他们挤兑了将近十年,她都看在故去丈夫的份儿上忍着,可这次她着实有点忍不下去了。
陈卓怕老娘还蹂躏自己的伤口,忙起身下了地,看向神情犹豫的大姐说道,
“大姐,你回来吧,我养得起你。”
听到弟弟这句,陈玲心头最后那抹顾虑彻底消散,泪水掉的更凶,不住的点头,
“好!收完秋我就开始办户口!”
一家人商量好了陈玲的事,陈卓就又要回去下地,姜婉这回说啥都要跟着,把阳阳拜托给了陈玲,亦步亦趋的跟着陈卓。
陈卓没了法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牵起姜婉的手,
“行吧,那到地方也不用你干。”
姜婉没吭声,只低头看着他包扎好的伤口,言语中满是担心,
“还疼不疼了?咱妈系的紧不紧?”
陈卓不想她担心,故意呲牙咧嘴的逗她,
“可别提了,咱妈那手可真重啊!我方才被镰刀削那一下都没她抹酒时候疼!你说那沈玉凤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咱妈支巴,没把她薅成秃子都算她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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