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出府,你设法出府一趟前往息所,一定要见到陆哥哥,就说祭礼之日也就是明天下午申时,凤祥茶楼甲字厢房相见。”
香儿姑娘转身离去,郭安玉看着蹲在她脚边的黑子自言自语道:“陆哥哥,就让我来看看,你是否真的瞒着我与父亲达成什么约定。”低身抚摸着黑子的毛发,爱恋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黑子对郭安玉的抚摸很是享受,不断扭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你这家伙,还真懂得享受,你说你的主人为什么就不能像你一样,什么都告诉我不好吗,害得我一个人在这儿担心难受。”
“黑子,陆哥哥说当时是你自己主动认主,不是说认主人兽之间心意可相连,你说你能把我的心思传给陆哥哥吗?”
······
国子监,上官陆息所。
“香儿姑娘,主子在书库,并不在息所内。”香儿的锲而不舍让姜愧这个铁将军也有些为难,感觉将她挡在院外实在是有些艰难,任凭他再怎么解释,人家就是不信,定要看上一看才行,可关键是上官陆的的确确就在息所房间内。
“好,不在就不在,告诉你家那个混蛋主子,就说我家小姐明日下午申时约她在凤祥茶楼甲字厢房相见。”看着姜愧手脚伸开,直接拦在门前,无奈之下香儿只能冲着姜愧怒声喊道。
窗前,上官陆一直就站在那儿,自姜愧与香儿姑娘在门外纠缠那一刻便站在那儿,几次欲挪步出去,但还是被他生生止住,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艰难控制着内心的思念,满面悲伤愁苦,那熟悉的容貌一直就在眼前回荡。
但,他却不得不如此,尽管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或许是错的、也或许是对的,是自以为是的成功还是会弄巧成拙的失去,或许一切的一切,在他答应下来的那一刻便已经确定。
目送香儿姑娘离去,缓步进入房间的姜愧看着上官陆的模样有些担心,轻声说道:“主子?”
“姜叔,我没事,在我答应下来的那一刻便有了准备,只是期望玉儿不要误解,继续收拾吧,明日离京。”上官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苦涩的解释道。
“那···”
“姜叔,收拾吧。”
京城国子监,祭酒正厅,国子监祭酒欧阳合忠、现任上房典簿宋无情。
“祭酒大人,你交代的那位药郡学子,在办理离监文书。”上房典簿宋无情躬身站立,轻声对端坐书案之后的国子监祭酒欧阳合忠说道。
上官陆推迟一年,还能够进入国子监求学,看似是靖王朱狄的举荐信,但实际上却是朱狄在返回京城的第五日,莫名得到国子监祭酒欧阳大人的邀请,言谈中提及边军不易等等,实际上就是在告诉朱狄,他可以举荐一些青年才俊到国子监求学,尽管朱狄一头雾水不解其意,但还是将上官陆等一众边军青年推荐给了国子监,不过也只有上官陆最是特殊,当即便进入国子监求学,而其他被推荐的边军青年,却是晚上官陆两年才进入国子监。
至于欧阳祭酒为何对上官陆如此上心,是因为他的至交好友,那位一力掀起承恩宫惨剧,以自己身死、氏族沉寂百年为代价发动泣血令箭的都察院右都御史范季冗的嘱托。
也正是因为欧阳祭酒的关照,典簿宋无情对上官陆格外关照,不仅为他排除求学之外的干扰,更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这才有了宋典簿的这次禀告。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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