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血肢晶与活土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非不得已还是不要啊。”上官陆所有的东西都在姜愧的手里,姜愧最是清楚不过。
“哥,什么啊?怎么了?”就在这时魏鹏与上官源结伴而来。
“奥,没什么。”上官陆并不希望自己的窘迫被两位弟弟所知,下意识说道。
“陆哥,我都已经听到了,钱财我这儿还有一些,灵药宝物得之不易,还是留着吧。”魏鹏说着便自身上的褡袋取出金片。
“鹏子,这可是玄黄钱庄的取兑凭证,还是金片,最低需要千枚玉币才有的啊。”上官源夺过金片,手中端详着。
上官陆同样也非常吃惊,魏鹏虽为荒郡曹郡府的儿子,但当初可是狼狈离开,现在怎么会有这一大笔钱财呢?
“陆哥,别这么看着我,因为我去年较校成为三杰,我外公转交给我的,留着一直没能用得上。”魏鹏解释之后表情却有些不是很自然,显得有些嘲讽。
“鹏子,算了吧,这笔钱财你自己都没有动用,我就更不能了。”上官陆看着魏鹏的表情,焉能不知什么情况,锦衣不夜行,富贵须还乡,有时还真是讽刺。
“陆哥,已经到现在了,还有这个必要嘛。”魏鹏哭丧着脸沉声说道。
“行了,那我拿了,鹏子。”
魏鹏见上官陆接了金片,也放下心来,开心的笑了起来,“陆哥,弟兄之间,说这就有些外道了。”
姜愧第二日拿着魏鹏的金片,独身一人去了无面易市,上官陆一直在息所等待姜愧的消息,只要姜愧能够见到飞草堂掌柜,那么一切都将有个说法。
直到末时,姜愧回到息所,气息紊乱,退去外袍,身上满是伤口。
“姜叔,怎会伤的如此严重。”上官陆扶着姜愧坐下,急切的问道。
“主子,《行》,那飞草堂掌柜确是鞑子,整个飞草堂便是鞑子在京城的据点。”姜愧有些气息不稳,缓了好几口气,这才说了句完整的话,那被锦布包裹着的木匣子也被他从怀中取出。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姜愧极为珍重的木匣子上官陆并未在意,只是小心翼翼褪下姜愧的衣衫,看到整个身上伤口遍布,既有刀伤,也有剑伤,更有钝器击打造成的淤痕。
“哎,不知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交易之时见到飞草堂掌柜,确认就是当日在王府外见到的人,之后我不动声色出了飞草堂,匆忙返回息所,刚出无面便与一群黑袍汉子交手,人数不多,却全都是绝顶武者。”姜愧满脸后怕,心有余悸的说道,显然当初的情形极其危险。
上官陆接过上官源递过来的伤药,小心涂抹,正好被过来收拾餐具的黄姨见到,“公子,上药需仔细,还是让我这老婆子来吧。”黄姨不由分说,拿过伤药便给姜愧涂抹起来,上官陆见黄姨确实比自己做的好,呵呵一笑也就站立一旁。
黄婶很利索,涂抹完伤药,拿好餐具便直接离开。
“主子,那飞草堂确认无疑,便是鞑子在京城的一处重要据点。”姜愧在黄婶上完药离开之后,便急切的对上官陆说道。
“姜叔,你先歇会,刚涂抹了药,恢复一下再说。”尽管上官陆同样想知晓详情,但还是强行令姜叔先休息,不急这一时半刻,说完三人便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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