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行了源子,来,这一年我学目繁多,也没有顾得上你的修习之事,今日有空,说说吧。”上官陆放下手中典籍,轻声说道。
“这个,哥,这一年我也未曾有过懈怠啊,只是这内劲的积蓄,自身窍穴的蕴养实在是太过艰难了,何况今日是祭礼啊,能不说吗?”上官源这一边确如他所说,还真的是没有懈怠,只是武者修习之艰难,没有捷径可走,唯恐自家哥哥责骂只能哀求道。
“行了,武者修习若水之泛舟,可进无退,一旦有了懈怠,武者之路便会止步。”
“哥,我记着呢,不敢有懈怠。”上官源对于自家哥哥的劝诫还是很放在心上,一脸慎重的回道。
论对上官源的了解,非作为哥哥的上官陆莫属,为了他自己的武者之路,为了心中的大武者之梦,上官源自半年前开始,坚持每日阅看两个时辰自国子监书库带出的典籍,从刚开始的应付到现在的适应,鬼知道以上官源那跳脱的性子是如何过来的。
差不多日落两柱香之后,姜愧这才裹挟着雪花进入息所。
“姜叔,这外间是开始下雪了?哎,源子他们呢?”
自回来之后便一直没有起身,看书已然入迷的上官陆被房门打开的凉风惊醒,抬头见上官源并未在房间内便轻声问道。
“主子,刚开始下雪,我是一直待在钱蛤蟆的铺子里这才回来。”姜愧抖搂着袍子上的沾粘的雪花,低声回道。
“一直待在铺子里,难道那钱蛤蟆没有带你与飞草堂掌柜见面?”上官陆的心中猛然一紧,眉脚开始上扬。
“恩,一直没有见到那位掌柜,只是在日落之后,才有他铺子里的一个伙计将典册孤本给送到钱蛤蟆铺里面让我看了一眼。”
“姜叔,也就是这飞草堂的掌柜,日间并未在铺面,更甚者并未在无面易市?”上官陆隐隐间总觉得自己应该是抓住了什么,但却似乎什么都没有。
“主子,不管这飞草堂是不是鞑子在京城的窝点,但这册孤本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啊!”姜愧眼神中透露出的羡慕和渴求,根本就难以遮掩。
“姜叔,究竟是什么样的孤本,让你也如此痴迷啊。”看到姜愧的神情,上官陆也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一本名唤《行》的孤本,乃是一位宗师武者所著。”姜愧当即回道。
“宗师所著,实属罕见,不知要价几何?”
“主子,那掌柜开价十个玉币,不收交子。”
“什么,十个玉币,万两交子,还不收交子,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主子,在我看来,这价格并无溢价,物有所值。”姜愧坚定的说道。
上官陆十分了解姜愧,姜叔既然这么说,那典籍的确应当值这个价,只是现在手里的钱财并不富余,十个玉币,确实有点困难,但同时也是接触飞草堂掌柜的良机,日间那场莫名其妙的刺杀,尽管没有任何线索或是证据表明与鞑子有关,或者说是与飞草堂有关,但上官陆认为二者之间存在必然联系,只是不知这种联系与之前那三句没头没尾的对话是有联系。
“姜叔,我们手上的的灵药宝物还有吗?”上官陆盘算一番,也只有出售一些才能凑足。
“主子,息土还有一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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