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与无面易市所有的掌柜都有多次会面,没有任何发现,也唯有那飞草堂那个掌柜神秘的紧,一直没有露面,便是希望在见钱眼开的钱蛤蟆这儿打开一个突破口。
“王老弟,别说我钱蛤蟆托大,我们整个易市所有掌柜最不愿打交道的就是这飞草堂的掌柜,人神秘不说,也从来不与我等一起。”赵柯斐此次约姜愧相见,并不寄希望于自己的两本,自己手里是什么货色,很清楚,是绝对不会被姜愧选中的,只是希望可以做姜愧的掮客,赚点小钱。
“钱蛤蟆,无面易市,就数你的心眼最多,你若是能帮我联系到飞草堂的掌柜,你那一成,绝对少不了你的。”姜愧与这钱蛤蟆打交道不短了,对他的为人十分清楚,只要有利益可图,没有什么不敢做。
“王老弟,所言不虚?”赵柯斐听到那一成,两眼发光,对于飞草堂的难缠,也抛在脑后。
“钱蛤蟆,钱财对我来说都是小事,我只要我想要的。”姜愧说完非常潇洒转身便走。
钱蛤蟆赵柯斐不断念叨着,看着对面的飞草堂双眼滴溜溜的乱转。
国子监,上官陆息所。
“姜叔,你这钓鱼钓的怎么样了。”
“主子,饵已经撒了下去,静待鱼上钩。”
姜愧在无面的探查,现在基本上已经算是锁定飞草堂掌柜,因为其他掌柜不仅在无面时日良久,多是家族祖上所传,为鞑子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有这飞草堂的掌柜来历神秘。
上官陆放下手中的书籍道:“姜叔,近日观看《行元别》,其述行、元有别,但为何现在武者只论行,不言元,此前一位前辈曾提起过却也是只言片语。”
姜愧深思片刻才说道:“以姜氏先祖之言,天地运转行为基,元属端,归于同一,稍有牵强,但确实无甚差别,把式感悟行之意,赋劲力以魂,武者之劲自体内而生,以行论确有偏颇,但元乃气,天地大变,世间再无天地之元气,元之说逐渐消逝。”
“概而述之行为基无影无形,元为端乃为气。”上官陆缓缓说道。
“天地有气,夏族源远流长古之相传有仙的存在,便是因为气不一样,气无灵,修习难。现今天地之间气再无灵,武者修习日益艰难,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是啊,姜叔,这书中所载,天地之气气有万千,古之气,有神异,还真是期待啊,若在其内修习,想必宗师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主子,天地有变,亘古相叠,古之多少隐秘都埋藏起来,一片天则一片地,气之神异奇妙,不可揣摩。”
“是啊,天地二者久不可考,广不可查,神秘无匹,人立于天地之间,受天地养育也受制于天地。”
上官陆在还是把式之时,就对行、元有所了解,在所有人都在以行相论,上官陆自己以元称之,随着武者修为越来越高,接触到越来越多的武者,才明白很多事物的叫法名称大有深意。
“兜兜转转,一切回归原点,武者的原点乃是武者自身,身体才是一切的关键,体内自有天地,修习修的就是自身天地。”上官陆对武者的体悟,越来越深,体内窍穴的蕴养,也逐渐不再是一味地调运内劲,而是开始不断尝试五脏五行之别,开始不断尝试对武者新的体悟,跌跌撞撞期望走出一片新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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