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陆见姜愧脸上满是对此前壮阔天地的不屑与厌烦,就在那开玩笑的说道。
“主子,见笑了。”
“姜叔,这就是你当初离开药郡的原因吗?这已经出了羽谷关,还是叫我小陆吧,不然你随我进入军伍多有不便啊。”
“听从主子吩咐,自当年鞑子进犯五羊关后,就没有消停过,大战没有,小战不断,鞑子骑兵常年狩猎打垛进犯戍边军寨,凡夏人皆肆意残杀,我等游魂不像氏族,可以讨得君山内封地,只能是背井离乡四下游历。”姜愧对于离开荒郡充满无奈,对于造成这一切的鞑子恨的是咬牙切齿。
“姜叔,你那时已经是一流武者,不过是鞑子小股骑兵,你有何可惧的呢?”上官陆对姜愧因为鞑子骑兵的肆虐就离开药郡,很是不解,随即问道。
“主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边境游魂大多单打独斗,多者也就人,那鞑子骑兵,马力甚好,来去如风,箭术颇为不凡,何况那些鞑子从不下马近身,如何抵挡。”说起鞑子骑兵,姜愧满是懊恼。
“原来如此,那朝廷兵马就置之不理吗?任由鞑子骑兵胡作非为,为何称他们为鞑子。”上官陆听到姜愧话语,道出心中疑问。
“不是边军不管,是边军无能为力,没有大量战马,只能依仗坚固的城关、军寨抵御鞑子进犯,苦的是在外的屋落和游魂,鞑子那是官老爷们的叫法,久在北境的都叫他们鞑子。”姜愧说着说着对于鞑子的祸乱道出因由。
“不是有五军都督府下器军营驯养军马,然后由兵部军马司向各部调拨战马吗?为何边军会没有战马呢?”上官陆因为父亲的原因,对神雀王朝的一些军事还是有所了解。
“主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器军营驯养战马毕竟数量有限,至于兵部军马司还当真不甚了解,但五羊边军能够得到得战马真的是寥寥无几。主子,你既了解军事,可知我朝军伍分类如何?”姜愧跟随上官陆时日尚短,对上官陆极其上官一族并无太多了解,此前自不必说,现在这情况,姜愧觉得有必要提醒一番。
“军伍之分,不是禁军、边军、郡兵、城卫吗?”上官陆对姜愧问这些人所共知的事情,感到有些奇怪。
“主子,这说法是对也不对,禁军自不必说,城卫归属城主算是一方私军也不必说,这郡兵,看似归属各郡都指受五军都督府辖制,但其实他们背后皆是各郡氏族,自然是军需供给充足,甚至其中有战力不弱于禁军的存在,至于边军,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兵部那些大爷们还不是出身各郡氏族啊,好东西能分到边军嘛。”姜愧一番感慨道出这些不是秘密的秘密。
上官陆想起当初贼人袭击将军庄,危难之际就是青州的神猿骑赶到,也几乎就是神猿骑的威名吓走贼人,也明白姜愧所言不虚,不再说话,更无心欣赏周边的风景,低着头沉思起来。
继续向北,一路上姜愧为上官陆讲述边军及鞑子的状况,上官陆也对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一切,有了准备,虽不至于了然于胸起码有了一个大概印象。
如此,上官陆对于此行也更是担忧,边军及关军的处境,并不是他当初想象的那么悠闲,而是厮杀、生死相伴左右,每日在刀枪之下讨活,可有的竟不是踌躇,而是期待与雀跃。
京城,郭安玉阁楼。
郭安玉拖着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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