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日啊。”胡峰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还有闲情逸致欣赏两岸的景色。
知道短时间内不会轮到他们,上官源拉着胡峰不知去了何处,他一个人呆在船舱内实在憋闷,就缓步在船上走动着。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或许是命运使然,终究还是遇到了。
依靠船舷希望通过川流之江水疏解心中烦闷的上官陆被一艘自下游驶来的船只打断,正欲离去,却又被船尾那道白色身影所吸引,单手扶舷眺望西岸,娴静与知性中带有一丝俏皮和可爱。
不过就是一闪而过,仅仅只是一眼,上官陆心神感到莫名的悸动,而且这种感觉让他为之沉醉不可自拔,就连上官陆也无法具体形容这种感觉,唯有将那抹白色身影牢牢记在脑海。
就在这时,胡峰突然出现在上官陆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何物看的如此痴迷啊。”
“啊,大哥,可是有事吗?”上官陆随口问道,只是此时的上官陆哪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两眼无神满脸羞红,妥妥一副思春相。
“双颊有红,以为兄看来,不是擦粉就是怀春,哈哈。不过,千万不要告诉大哥,你这般窘样不会是因为方才艘船尾上的那个姑娘吧。”胡峰本是玩笑,但说到后边,语气却有些凝重。
“大哥,何出此言呢?”上官陆也察觉到胡峰语气中的凝重,多日来的相处,上官陆也知道胡峰虽是健谈,但为人处事很讲分寸,可能也是因为家族没有袭爵,万事谨慎为先所致。
“你还真的是······我该如何说呢,若你还信得过大哥,希望你忘却方才所见的一切,那般人家的女子,就算二弟上官族乃是当朝奉国将军承爵家族,也是万万不可攀及的。”
胡峰两眼紧盯着上官陆,说着然后用手指着前方河道中的铁栅闸,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二弟,你可知为何,浮屠城位于人河之上的南北两个城门都是五道铁栅闸,且上下各有两道,我们拥挤成这样,中间的那道铁栅闸却始终不开吗?”
“难道不是因为战事需要吗,擎央城的四方城门,中门始终不开只有大军开拔出征或是重大事情才会开启。”上官陆很是疑惑胡峰为何会如此相问。
“陆兄,此言差矣,各城所建之时,确是为军事所用,但神雀王朝内部各郡州,已经多年无战事,那些规则早就已经不再适用了,现在各个城池中门是只有王爵之族才可通过,现在你可知为何了吧。”胡峰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声音也越发低沉,说着扭过头看向城门便不再言语。
上官陆听完是满脸的苦涩,王爵之家啊,确实不是自己这小小奉国将军可攀附的,两者是天差地别啊,夏族爵位是王、公、侯、伯,王爵可是一品,奉国将军不过是伯爵区区四品,想着想着就有点失神没精打采的,只是脑海里那抹影子,挥之不去无法抹除。
“二弟,你又何必如此苦恼呢,大男儿生于世间,有何惧之,你我皆是未及开武,前程大好。”看到上官陆有些颓废之色,胡峰挥动双手,一番话说的是激情澎湃。
“多谢大哥,王爵又如何,我上官陆总有一天会成为屹立于开元大陆的大武者,令万人敬仰。”但哪有少女不思春、哪有少年不钟情呢!胡峰的激情同样使得上官陆深受感染,一时间豪情万丈,因为身份差异而被熄灭的心火又逐渐熊熊燃烧起来。
“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万人敬仰的大武者,是那般容易吗?武者若是嘴上说说就可以,那还修个屁啊,武者早就烂大街了。”上官陆、胡峰是豪言壮语,一旁不知什么时间过来的汉子听不下去冷嘲热讽道。
“我陆哥乃是天纵奇才,只是未及开武,尚未修习而已,一旦开武必成武者,你这凡夫俗子知道什么。”汉子的嘲讽正巧被找寻上官陆二人的上官源听到,立刻气势汹汹的喊叫起来,只是尽管心中不忿,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并没有吐露出已经成为武者的事实。
“哼,小屁孩,不知道武者修习的艰辛,还天纵奇才。我呸,难道现在我夏族小子都是如你们这般就知道胡言乱语的嘴炮吗?我边郡汉子多年守护,换来的就是你们这样只知狂妄吹嘘的废物。”认为上官源在吹嘘的汉子更是嗤之以鼻,对三人完全就是不屑、憎恶。
“别看不起人,是你自己想做井底之蛙,别看其他任何什么人都是,要知道这世间还有鸿鹄在翱翔,雄鹰在展翅,倘若按你所说,若我陆哥成就武者又该如何。”上官源两手背后强忍着内心的狂喜继续朗声道。
自家陆哥已经成为武者,上官源非常清楚,只是为了避免在外生出事端,师父特意从慎氏慎估那求来隐行药,用以隐藏行的气息,此时不管是上官陆还是他,除非比斗动用内劲在他人看来完全就是长得略显壮实的孩子,眼前汉子趾高气昂不屑一顾的神情让上官源大为恼火,因此借机给对方挖坑。
“某家荒郡、五羊州游魂姜愧,你们如此大言不惭,还妄言我乃井底之蛙,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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