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要散架似的,艰难的晃晃脑袋,不仅什么都看不太清楚,连话也说不了,一路上是即担惊受怕又百转千回,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也不知道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又是什么?
眼看太阳马上就要落山,总算是来到一个山谷,一行人这才算是放松下来,逐渐开始有说有笑,就连那个叫天宇的中年汉子也放开小姑娘的手,任由她围着自己前后跑动逗玩炎獒。
进入山谷尽头的一个庄子后,上官陆、上官源直接被扔进土窖里,摔的上官陆是呲牙咧嘴却也将上官源给疼醒了。
“呜呜、呜呜!”呜了半天,最后还是被上官陆接连撞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山谷屋落,中央房屋内。
围绕长桌坐着十几个人,那位将上官兄弟打晕过去的老者愤然说道:“我等先祖不惜成为兵籍,世代居住在这儿,不就是为了守护我慎氏一族的宝地,如今不仅宝地有失,寂乳丢失一半,不仅难以向其他同族交代,孩子们更是遭罪。”
“大伯,现如今还有一半寂乳,是否还依照祖训采一瓶,先由紫馨她们六个孩子服用。”慎天宇拉着慎紫馨到自己身边,看向为首的老者轻声提议道。
“无需多言,宝地乃慎氏一族的宝地。”老者斩钉截铁般的回绝道,说完眼神中带有一丝警告、不满看向慎天宇,摇摇头后肃声说道:“天宇,召集我慎氏其他屋落的族人,百年已过,宝地有损,我需要给族人一个交代。”
老者说完后便起身离开,只是身影怎么看都透露出一股凄凉。
半月之后,慎氏其他族人陆续赶来,屋落中央的长桌座无虚席,老者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跪倒在地,长桌其他人慌神了,全都站了起来。
“老仁,你这是做什么?”长桌四周其他那些如同老者般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突然跪倒的慎仁十分吃惊,正欲上前扶起,却因慎仁的致歉而呆立原地。
“诸位老兄弟,我慎仁愧对祖宗,更愧对诸位老兄弟,宝地有失,我慎仁万死不辞。”慎仁跪在地上,以头相叩老泪横流,泣不成声。
长桌首位满脸褶皱的老者拄着拐杖扶起慎仁,环视一圈众人开口道:“慎仁一支为我慎氏守护宝地数千年,从无过错,天有不测风云,焉有万无一失之理,如今宝地有失,也许是我慎氏一族德行有亏,此乃天意,天意难违,何况我慎氏已经坐拥宝地数千年,够了。”
“族叔,我等只是初闻此消息,心神恍惚,不知如何是好,并无怪罪族兄之意,只是我慎氏一族以后又该何去何从,其他的就不说了,可寂乳却是······”堂内其他慎氏族人纷纷出言附和,虽说并无责怪慎仁之意,但想到慎氏一族的隐疾都是长吁短叹。
慎仁见族叔以及其他族兄并无怪罪之意,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并向众人道出原委。
“小仁,既是已经捉了人,把人带上来吧,让我老家伙也见识见识。”拄着拐杖的慎估出言提议道。
上官陆、上官源被慎氏族人捆送到大堂,大堂上一众老者看着两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纷纷看向坐在上首的族叔慎估。
慎估褶皱慢慢散开,昏黄的眼珠露出一条线,仔细端详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小伙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是一条线的眼帘缓缓向上升起,浑浊迷离的老眼散发出一种炙热的光芒,佝偻的身体更是瞬间前倾,不过顷刻间一切又恢复原状,还是那副老态龙钟双眼昏黄迷离的老样子。
老儿不死识为妖,上官陆、上官源身上的秘密就这么被慎估给一眼看穿,身骨未及开武,一身劲力却是蓬勃雄厚,奇怪的是他并未声张隐瞒了下来。
上官陆、上官源尽管被取下皮套、皮绳,看着满屋子须发皆白却气息悠长的老者,非常有自知之明没有炸毛,彼此相互对视,皆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无奈,非常细微的摇着头,示意对方不要轻举妄动,走一步看一步。
“两位小哥,我慎氏一族守护宝地数千年,如今被二位发现后却是毁坏殆尽,不知有何说法啊?”慎估待其他人安静下来,这才缓缓开口道。
上官陆动作轻缓,试探着站起身来,躬身见礼后强撑着精神回道:“前辈,宝地自古德者居之,我想宝地并不是您慎氏一族建的吧。”
面对上官陆的咄咄逼人,慎估并不气恼,一张老脸古井无波朗声道:“小哥如何称呼年纪轻轻,尚未开武便拥有一身的劲力,真是让我这个老家伙开眼啊。”
上官陆见老者并不接话,甚至一言道出自己最大的秘密,满身冷汗,只是这时万不可露怯啊,走到慎估对面坐了下来。
上官源后背已经完全湿透,艰难迈动步子站在上官陆身后。
上官陆、慎估两人彼此对视,看着对方,都不曾开口说话。
慎氏其他族人见族叔如此,也都正襟危坐,目光紧盯二人。
场面一时间极为安静,气氛也显得极为凝重。
上官源先受不住了,上前一步将上官陆挡在身后,指着众多老家伙破口大骂道:“老家伙们,究竟想怎么样,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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