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便是遵照正常武者修习的方式进行修习,感悟天地形意再次锤炼身体积蓄劲力,由外及内从而达到内外一体,真正实现师门典籍中所述的外内五行,皮肉、筋骨、脏腑皆进行锤炼,我想待完毕之后,纵然不至开武也是开武,然后感悟形意真谛,得形意种子成就武者。”
良久之后,上官源垂着头神色凝重缓声嘀咕道:“皮肉为外,脏腑为内,筋骨、脉络穿针引线,由此内外一通,合二为一才是体。”
对上官源在武学一道上的才情与机敏,上官陆从未怀疑过,见自己的猜想得到他的认定,瞬间站起身来,两眼放光激动的说道:“对,正是如此!”
“源子,内外之说不能一概而论,相对而言确为内外,相异而说,内为外、外为内,师门五行功法讲究相生相克阴阳互济,所以是相互对立相互依附的存在,互为反复。所以,内外只是相对而言,亦内亦外、无内无外才是。”
“炼金肺、植木肝、纳水肾、引火心、移土脾,难道门中口诀说的就是······”上官源念叨着,可又感到不可思议,若是门中口诀,那应该是凡斗门中人都应知悉啊,他非常清楚的记得师父可从未如此说过,因此也有些疑问。
“源子,内外之说表里之论,因人而异,师傅不是也说过,势为术、乃技,而武势万人万形,便是这个意思,每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不墨守陈规、不循规守旧,我思故唯我,这才应该是我斗门修习的精髓,这不正是老师说的,修习要有属于自己的神韵,找到属于自己的修习。”上官陆当即回道。
“陆哥,我相信你。”正如上官陆相信自家弟弟在武学一道上的聪慧一样,上官源对自家哥哥在武学一道上的悟性同样也是深信不疑。
“源子,别纠结这个了,现在我们下山游历远离师父,不能当面向他请教,不过我们可以小心尝试。”尽管上官陆对自己的猜想坚信不疑,但还是性格使然谨慎小心。
“不是,陆哥,现在我们可还不到开武的年纪,没有行过开武礼,如此这般,你确定不会出现问题吗?如师父所言,身体乃武者之本,不可妄动不可伤本啊。”尽管上官源相信自己哥哥所领悟出来的东西,特别是对修习非常有益,但师父的教导言犹在耳,一时间有些犹豫。
“放心吧,源子,不行开武之礼,不可进行武者修习,不得积蓄劲力,只是因为身体发育尚未完善,身体无法承受形意之力带来的冲击,可是你我二人多年以蛮力锤炼身体,身体的完善程度远超他人,我的感觉便是若劲力为水,那么身体便是器皿,只有器皿锻造完美才能承装水液,身体也一样,越是完善的身体,便可承载更多的劲力,放心吧,若真的是有什么问题,我们下山的时候,师父早就嘱托了。”相对上官源的迟疑,上官陆却是异常坚定。
“陆哥,好吧,为了早日成为武者,我就暂且相信你吧,只是你所说的内五行劲力究竟又该如何积蓄呢?”上官源顿时又恢复他那副赖皮脸的样子。
“哎,尚未可知,还需你我二人同心协力啊,不过,我们不是内五行劲力,而是六行之力,别忘了,还有我们上官一族的霸刀之行意。”上官陆笑着说道。
在之后的时间里,上官陆、上官源就待在洞中进行修习,终于有机会可以提升劲力的积蓄,两人也是欢喜不已,只是劲力的积蓄不是一朝一夕,身体的锤炼两人已经做到极致,体内腑脏精细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及自身,有损武者根基,上官兄弟牢记师父教诲,小心翼翼不断摸索,最终终于算是被二人找到一套可以锤炼脏腑的方法。
药郡青州擎央城都督司司正上官柏府邸书房,上官柏、上官梓相对而坐,愁容满面。
“柏哥,现在我上官家该如何自处,太子启沣、皇子启昌皆差人传话,城主大人也隐约提点都督司该有所作为。”看着自家大哥,上官梓一脸担忧的说道。
“梓,五羊关謌克叩关之事现下如何?善德皇帝是否康健,可否处理朝政?”上官柏双手扶案,迟疑片刻之后问起战事,因司衙诸务繁多,特别是考校军士调拨前往五羊关耗费他太多精力,还没来的及查看其它,尤其是这些事关紧要的小道消息。
“柏哥,五军都督府通报:五羊关战事惨烈,五羊关左、右都督战死,荒郡曹郡府身受重伤。危机之时,是靖王朱狄率军赶到,大破謌克,只是五羊关及荒郡都指兵马伤亡殆尽,现在只有靖王所领的三万京邑都指兵马。善德皇帝还是卧病在床,虽有好转却不可处理朝政,现在朝政都是刘大学士主理。”上官梓立即将他所知道的全盘如实道出。
“马上就是冬季,謌克应退兵了,我青州军士随药郡都督营援兵应该已经赶至五羊关,其他各郡州应是如此,五羊关无虞。朝堂之争,我上官家爵仅奉国将军,户有三十余人有百余口,无可奈何啊,我上官家效忠夏族朝堂,却绝不涉皇子间的大位朝野党争。”上官柏站起身来,越说越是激烈,
上官柏一番怒骂,心里才畅快一点,看着桌上刘教习的书信,上官柏更是难受。
上官梓也不知说什么了,自家兄长心有大志,素来都是不温不火的,从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眼下强敌叩关,却还有人不思维护朝堂、护佑夏族,为一己之私利大肆拉拢地方、封地家族,心忧国、民的上官柏焉有不怒之理。
“梓,你看下刘教习的书信。”说这话,上官柏将书信推向上官梓方向。
“什么,陆哥儿和我家小子,在太阳山脉消失没有踪迹?”上官梓不自觉吼叫道,越看对刘延的不满越重,怎能任由两个十余岁的孩子独自闯荡,还进入太阳山脉。
“柏哥、族主,让我去吧。”
相对于上官梓的担忧与急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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