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丑寅卯。
此时转移话题,免得麻烦惹了她身上。
其他姑娘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此时听莠鸢提起,倒也看向云漓,似在等她解释了。
云漓不慌不忙,“我住西边,诸位姐姐住东边,我连你们院落什么模样都没见过,丢东西可赖不到我身上。”
“莠鸢姐姐知道的事情可真多,不如你直接说,那偷东西的贼是谁啊?别指桑骂槐的绕弯子,我也挺好奇的呢。”
莠鸢心里“咯噔”一下,察觉聂轻衣看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她准备闭嘴撤退,不再搭话,可聂轻衣已经咬住不放了。
“含沙射影的污人清白,还一眼就看出是二十两的南红镯子,罪奴出身的人,果然眼界比我们宽。”
偷东西是聂轻衣心中逆鳞。
她斗不过霓裳姐妹,还扯不了一个罪奴后腿?
“是啊,云漓妹妹也是世子宠妾,说人家顺了东西,要有证据,怎能信口胡说的。”
黄婉芸阴阳怪气,显然刚才云漓说起流浪狗,她已经对号入座了。
霓霜乐得掺一脚,“听说云漓妹妹前阵子一直给你送美食佳肴?吃的时候不说,这会儿挑剔人家买镯子,可别仗着人家性子好就故意欺负人。”
“听说还把送吃食的巧月骂出来,真是没什么人味儿的。”蕙妍也不惜下场了。
“……”
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争不上为侯夫人贺寿的名额,就闹得谁都甭想去。
毕竟她们眼中,哪一位过得太舒坦,都是眼里容不下的金刚砂。
莠鸢脸都气白了。
似一只穷凶极恶的母狼,死死地盯着云漓,恨不能把她咬死!
云漓委屈巴巴,满是感激地看着为她伸冤的姐姐们了……
陈嬷嬷适时出面,摇了下课的铃铛。
姑娘们七嘴八舌,嬷嬷也如愿以偿的判莠鸢出局。
理由自当很好找:两面三刀不宽和待人,闭门抄《女戒》二十遍。
二十遍《女戒》,至少抄上十天半个月。
等莠鸢再出来时,侯夫人的寿宴早就过完了。
何况莠鸢恨得是云漓,陈嬷嬷不惜借刀杀人了。
云漓才不在意是否被记恨,她乐滋滋地回小院等着巧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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