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之后,梁大勇他们还是接受了条件,来的时候拿了一张字据,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歪歪扭扭的,勉强能认。
宋欢确认没问题后,两人双双按了手印,之后不到五天,梁大勇和泪包少年就上来送了押金十文钱,以及一桶鱼。
之后每两三天,泪包少年或者梁大勇就轮流上来送鱼,大小数量层次不齐。
有一次宋欢见拇指大小的鱼他们也给弄上来就多说了一句,之后他们听了也觉得有理,就不再跟蝗虫过境般,太小的就放生让其继续长大,大的就留下来。
资源再生,这样才能日久天长。
宋欢饿的前胸贴后背,最后三人在厨房对着灶台吃夕食,暖和又方便。
宋欢百忙之中夸了一句,“傅渊之,你厨艺越来越好了,好吃!”
阿弟也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比阿姐做的还好吃!”
宋欢哼了一声,给阿弟脑门弹了一指。
阿弟吃痛,哎呦一声,委屈道,“阿姐,阿弟说的是实话嘛!”
傅渊之无奈叹口气,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了。
翌日清晨,万籁俱静,东边地平线泛起一丝光亮,随着光亮越来越亮,清晨的冷意也渐渐消散。
院子里,阿弟和傅渊之一起打了两套拳,如今已是天光大亮。
傅渊之把布匹铺开,先给阿弟量了尺寸,然后就开始裁布,待桌面空出来后,阿弟也开始一字一字地对应着识字。
不知不觉时光在指缝中流逝,宋欢在床上翻身,随即意识慢慢归拢。
宋欢直接起身,从床头下把钱翻开出来,一个一个的数下来,还剩下一千零五十三文,就是一两又五十三文。
昨天她居然花了六百七十五文!
闭眼,深吸口气!
冷静,冷静!
都是必须要花的!
早花晚花都是迟早的,她不过是提前体会了这抓心的痛苦!
以后只会多不会少,每个月固定的五刀纸花费,三百五十文。
啊,心在滴血!
挣钱,她得抓紧挣钱,争取年收入十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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