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纪纲想了想,还是说道:“大人,卑职昨夜喝酒喝了通宵,回赌坊的路上看到了燕岭坊的阮家买了大量的治外伤的药物。阮家卑职不太了解,只听闻他们家的主子是豪商,可他们家的人卑职却一个都没见过,阮府也是经常大门紧闭,平日也根本没人拜访,看着实在不像什么高门大户,而且他们家还一次性买了那么多药物,卑职怀疑阮家可能跟昨天夜里松竹馆的暗杀有关系。”
张辂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纪纲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张辂思索片刻,决定先去燕岭坊阮家看看,如果阮家真的与昨天的暗杀有关,那端掉阮家,也算是为玲珑还有不少枉死之人报了仇。
而且此刻月黑风高,也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他将绣春刀抽出,用袖子仔细擦了擦,便隐于了黑暗之中。
燕岭坊很好找,这里住着不少豪商,到了夜间,燕岭坊的各处府邸都会点起府前的灯笼,一家家一户户,虽然比不过后世的路灯,但在这个时候,燕岭坊已经算是左近最为亮堂的街道。
当然了,燕岭坊中也有特殊的存在,就比如阮家,哪怕阮家占据了燕岭坊最好的地段,是这里最大的宅子,可他们家从来不会在门口点灯,而且这家人也基本不与周围的邻里来往,实在是奇怪至极。
此刻张辂在燕岭坊出现,这里的灯笼使他再也无法于黑暗中遁形。他一个纵身,便来到了阮家的院墙之上。
大户人家哪怕到了深夜,也总会有几间丫鬟房透出烛光,毕竟大户人家是需要值夜的丫鬟的。
可阮家偏偏是个例外,宅子里面一片漆黑,竟看不到一处烛光。
眼前的黑暗让张辂皱了皱眉,他只觉得阮家的黑暗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这种感觉很不好,张辂也没有急着行动,而是选择坐在墙头思考起来。
他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纪纲这个人到底可信不可信。
如果纪纲跟暗主有所勾结呢?毫无疑问,纪纲是一个很会权衡利弊的人,他有不屈于人下的野心,这点张辂还是看得出来的。
自己能给纪纲的是一个锦衣卫官身,能让他从一个黑道中人摇身一变有了官身。那暗主能给纪纲什么呢?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暗主一定拥有很多钱,他可以给纪纲很大一笔,同时暗主还勾结了那么多朝臣,只要稍稍运作,同样能让纪纲拥有官身,而且恐怕品级还能比锦衣卫高上不少。
如果真如张辂想的这样,那么眼前的阮府很可能就是暗主与纪纲联手布下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要留下张辂的性命。
既然如此的话……
张辂一个翻身便进了阮府,哪怕前方有埋伏又能如何?只要将埋伏自己的人都杀尽,总能见到暗主吧?
张辂想着,已经来到了正屋门口,他轻轻一推,门便“咯吱”一声开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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