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皱了皱眉,对两个孙子极为失望,一个生性胆小欺软怕硬,一个神经大条无法无天,李善长一代人杰,谁能想到他的孙子却是如此?但失望归失望,毕竟还是自己的血脉,李善长赶忙上前阻拦道:“英儿不得无礼。”
李英却是满脸的不服,朝着李善长说道:“爷爷,这可不是我无礼啊,实在是这人就是个土包子,没什么钱还假装阔绰,更是在松竹馆落了我的颜面……”
不等李英说完,李善长已经气得一掌拍在桌上,“住口!”
对方可是锦衣卫啊,当年李善长已经算是位极人臣,但在胡惟庸案之后还不是被锦衣卫逼得急流勇退?如今李善长虽然已有多年不过问朝政,但锦衣卫的恐怖他却不曾忘记。
李善长调整一下呼吸,朝着张辂拱拱手,他这次拱手的动作不再拿捏,很明显要比之前郑重许多,只听李善长说道:“老夫这孙儿年少,不知天高地厚出口无状,顶撞了大人还请见谅。”
张辂还未说话,一旁的李英已经说道:“爷爷您怎跟这个如包子如此客气?您可是宣国公,难道还能让锦衣卫骑到脖子上?”
李善长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若不是年纪大了,他真想过去直接拍死这个孙子,别说是被锦衣卫骑到脖子上了,就算是锦衣卫在自己脑袋上拉屎拉尿,这天下间有几人敢言语半句?
李善长本还想着让李英少说几句,但被气得硬是抖着手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
张辂瞟了李英一眼,冷冷地说道:“我没空搭理你。”
谁知李英却是认为张辂是怕了自己,更加得寸进尺,“你小子若是识相,就赶紧跪下来给小爷磕几个头,再把松竹馆的琉璃花魁送到小爷床上来,没准小爷一高兴,就能饶你一命!”
李英离开松竹馆较早,自然不知道松竹馆后来发生的事,更不知琉璃已经身死。
听到李英如此说,张辂额头青筋直冒,他一个箭步上前,单手锁在了李英的咽喉之上,这才恶狠狠地说道:“你再多说一句,我抽死你信不信?”
谁知李英竟不惧怕,还挑着眉毛继续说道:“你这样的人小爷见得多了,不过只敢嘴上说说,来啊,有本事你打我啊?”
张辂也不惯着,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李英脸上,这一巴掌力道之大,竟把李英的后槽牙都打落下来。
李英捂着脸先是一愣,他完完全全没想到张辂真敢打自己,从小到大,也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时间久了,他自然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只要将自己爷爷宣国公摆出来,这天下间就无人敢对自己怎么样。
可是现在呢?李英清楚地感觉到脸颊处传来的剧痛,同时口腔里还有一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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