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蓝渊尚未罗织出一条罪名,就见使者已到,听了圣谕,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烧了此前的供词,飞速回往东宫。
见了太子,蓝渊劝道:“皇上突然召我二人,必是计策败露矣。既已瞒隐不得,不如与懿王一同前去,稍解陛下之疑虑。”
太子便走进懿王的房间,撤了周围的看守,流泪与他叙了番兄弟之情。懿王只想从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地方尽快脱身,听他东拉西扯,好不厌烦,挥手说了句“行了,行了”,跟着走了出去,到底没给他个好脸色。
“究竟是怎么回事,嗯?”皇帝见三个人都跪在面前,一时茫然,也不知从何问起了。
太子道:“儿臣有罪。懿王本是今早来了的,说要来看看父皇,我却因他打扮可疑,强留了他半日,没成想被父皇察觉……”
“如果没有那件丧服,你怕是永远不会放人了。”皇帝打断了他的话。
太子汗流浃背:“不敢,不敢。不过,父皇怎能从区区一件丧服上看出端倪的?”
“忘恩负义,”皇帝先是重重地抛下四个字,“今日是显哀太子被柳贼谋害的日子!若他还好端端活着,你又焉能在朝廷里呼风唤雨!”
太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怨恨,但表面上仍装出谦卑的样子:“责备得对,责备得对……”
“他方才所说,可尽是实话?”皇帝不再理会太子,扭头看向懿王。
懿王瞅了眼太子,心想:‘蓝渊能从大理寺回来,说明有人帮了他一把,那份供词应该也没了。若此时控诉太子,亦无证据。不如且收敛锋芒,以待良机。’
因而奏道:“皇兄本一片好心,我在东宫,也是好吃好喝招待着,没把我当外人。仅在为父皇的安全考虑,请父皇莫要多想。”
“不愧号称贤王,办事说话果然利落,还念着亲情。”
懿王听罢,慨然说道:“其实儿臣一直对显哀太子的事耿耿于怀,此次入宫,正是有个不情之请:为逝兄举行一次祭典,以弥补当年的遗憾!”说罢,摇头垂泪,呜咽不止。
皇帝倒不是个无情之人,心坎为之触动,微微颔首:“吾儿莫哭,待明日,朕即率百官穿素服为显哀祭奠!”
太子与蓝渊心里一震,料想懿王必定有大动作,但也无力阻挡,只能唯唯退下了。
祭典自清晨就开始布置,但有两位官员不得不缺席。明晖光解下官印,踏步走出刑部,竟无一人来送别。事已至此,他也丝毫不在乎这些虚礼了,走到甬道上,正巧与吕廷赐碰见。
“明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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