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粗暴的用镣铐将她的手脚固定,然后从怀中抽出了刻刀,比在了她眼睛上方。
周知兰艰涩的咽下口水,身子止不住的抖。
眼前的刻刀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刀,这些年她不知遭受了多少的折磨,现在只要是看见锋利的东西便会吓得后继发凉,浑身无力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着,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周知兰声音微颤着质问道:“余崭良,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孟槐原本老实巴交的脸,一下变得狰狞恐怖,他怒吼道:“你父亲和那两个狗官可曾放过那些读书人!可曾放过我余家十几口人的性命!若不是我当年外出求学侥幸躲过一劫,现在连我也是一只孤魂野鬼!”
他拿出备好的绢布塞进了周知兰的口中。
然后举起刻刀,对准周知兰的额头便刺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呜咽声响彻密室,鲜血从额头流下。
孟槐咬着后槽牙,表情扭曲的在周知兰的额间一刀一刀地刻着自己的名字。
“从我知道那些读书人和我余家十几口是如何惨死之后,我便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才能掌控别人的生死。知兰,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哈哈哈”
在孟槐狰狞的笑声中,周知兰痛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额头上已经被上好了药,包扎了起来。
这十年来每次孟槐虐待过她后,都会为她上药,以免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
密室又恢复了黑暗。
周知兰知道,他已经走了。
她瘫软的躺回床榻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失声痛哭起来。
折磨完周知兰,孟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密道回到了刺史府。
他还不知道的是,原本应该死了的傅玄麟,现在已经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
并且正谋划着如何将他绳之于法。
长史府内,杜材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那张写着“孟槐”二字的宣纸。
可这两个字的上半部分和右半部是用朱砂墨写出来的,所以便能十分清楚地看到隐藏在孟槐二字之中的子鬼二字。
“这,孟槐竟然就是子鬼?”
“不错。本王现在命你将此事转告百里,并让他派一小队人马前去申州调查孟槐身世。切记,要暗中行事。”
“是,下官这就去。”
杜材放下宣纸匆匆离开。
当天夜里,一小队人马趁着天黑风高策马离开了博州。
不到半个月后,那一小队人马便将搜集到的证据取了回来。
就在拿到证据后的第二日,傅玄麟又得知子鬼有一本记录他贪墨钱粮的账本就藏在周府,于是便命百里将这账本偷了出来。
子鬼发现账本被盗后勃然大怒,将杜材叫去了周府。
周府书房内,子鬼戴着面具背对着瑟瑟发抖的杜材,手上把玩着一把连弩。
“我只问你最后一次,账本在哪儿?”
杜材跪在地上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啊。”
若是换做以前,他这软骨头必定不打自招。
可傅玄麟早在偷到账本后便告诫过他,若他敢说漏半个字,后果自负。
子鬼猛地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