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最疼我了。”
程星儿知道自己过了这一关,立马卖起乖来。
突然,营帐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南璟,墨北。”
营帐中的三个人听见声音瞬间都慌了神。
“完了,是父亲!”
湛墨北一个箭步冲出了营帐,又顺手拉住了帐帘,刚好赶在了湛伯峰掀帘之前冲了出去。
“嚯!你这小子跟个大黑耗子似的冲出来想吓死老子吗?”
“父亲,您这话说得,我要是大黑耗子,那您不成老黑耗子了吗?”
湛伯峰瞬间胡子都气飞了,铁一样的巴掌一下就打在了湛墨北的脑门儿上。
“臭小子!鬼鬼祟祟!”
说罢他也不理会蹙眉捂头的湛墨北,一下子掀开了帐帘。
然而出乎二人的预料,账内一览无遗,只有一个强装镇定的湛南璟站在帐中央尴尬的朝湛伯峰笑着。
“你俩在这儿干嘛呢?”
湛伯峰说这话就在账内东翻西找,可这帐子里除了桌案软席就没别的什么了。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湛墨北惊讶的看着湛南璟,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父亲,我有些吃醉了酒,墨北扶我来进来休息会儿。”
“啊,对对对。大哥不胜酒力父亲是知道的,若是一会儿陛下回来看见他这醉醺醺的样子也有损父亲的颜面呀。”
兄弟俩一唱一和,湛伯峰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你们不惹事就好,今日太子还问及澜儿在何处,若太子跟你们问起澜儿,知道该怎么说吗?”
“父亲放心,我们一定不告诉太子三妹在哪儿。”
湛伯峰闻言点了点头,又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可疑之处才离开。
悄悄从帐子里爬出去的程星儿不禁感叹这兄弟俩的大义,要不是他俩给她打掩护,只怕挨打的就是她了。
此时已将至晌午,太阳也暖和了起来。
躲在帐子里饮酒作乐的众人也三三两两的走出了帐子散步。
程星儿扫视了一圈,却没瞧见傅玄麟的身影,她只得继续往偏僻之处找去。
果然,她在营帐外的一片小林子里看见了他的身影。
不过和傅玄麟待在一起的却不是百里墨,而是傅霆轩。
“十一弟,我可是到处找你呢,你怎的跑这儿来了?”
“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傅玄麟冷漠至极,他连看都不想看太子一眼。
“说起来你也是皇后抚育长大的,今日皇后抱恙你却在此躲避是何道理?为人子的竟不忠不孝不侍奉在侧,也难怪陛下不待见你。”
“当年岳后引我入危殿,设计使我双腿尽断,此事太子难道不知吗?又何必在这儿说这些恶心人的话。”
害傅玄麟腿残的竟然是岳后?程星儿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竟敢污蔑皇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说罢傅霆轩冷笑一声抬起一脚踩在了傅玄麟的腿上,好像在踩一个无关紧要的死物一样。
“像你这样的残废活在世上有什么用?你跟你的生母纯贵妃一样都是贱种,生来就只能做别人的垫脚石!皇家有你们这对肮脏的母子真是耻辱!陛下太过仁慈,若换作我早就将你和白溶月关在冷宫里发烂发臭了!”
一句句的骂声不堪入耳,太子的表情也逐渐变态扭曲。
程星儿看着傅玄麟被这样欺辱瞬间来气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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