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个大拇指,可惜了对方没灵根,合着自己东躲西藏苟命还愧对修士的身份了?
郝娴一脸震撼的样子再次取悦了对方,男人又鄙夷道。
“你这叫花子也是个瞎子,白活了这么些年,莫不是讨饭这么多年都没进过城吧?那些大城里可是都贴着郝真人的画像呢,高个子,修长身量,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就是脸上高鼻薄唇的,不够柔美,性格更是狠辣,听说一雷就能劈死人呢!”
那人连比划带描述,虽然性格有些跑了型,但冒名的人
确实是将自己模仿了个七七八八。
郝娴心中纳闷,却也没准备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详细打听作死,只以为对方像着摊贩所说,是为了扬名才招摇撞骗,心中念一声阿弥陀佛谢谢他替自己挡枪,当晚饭都多吃了两碗。
郝娴的身体饱经风霜,丹田又是从修仙第一日开始就历经摧残折磨,这回傅景捅的窟窿几乎算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险些让其直接报废。
郝娴足足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养好丹田,可惜恐与煞气还是无法动用灵气,幸好她皮厚血厚,遇到野兽妖兽还能拿身体硬抗,直叫她哀叹修仙几百年,最后把自己修成了个乌龟。
唯一的聊友田叔,最近也抽风的很,郝娴怀疑对方是太久没升级系统,说话颠三倒四矛盾的很。
前两天还说要自己回河西村,过几天又改了口,说她回去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搞得郝娴也总是摇摆不定,兜兜转转,拖了这么久还没走回老家。
回河西村的路,回经过天河城。
郝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还没踏进城门,郝娴就又一次想到了裴霁,还有许久未见的惊蛰。
当初她们在这里意外经历了千机会,还险些闹出麻烦来,多亏了咩咩毛发做成的假狗,才让她作弊提前完成田叔的任务。
而现在,这承载着抓马记忆的大城,却未见多少当日赛场的欢快,反比当年傀儡大赛时更显得紧张。
郝娴冒着危险进城,一是孤独久了,难免想追忆一番有伙伴在旁的快乐往昔。
二来,也是想打听打听师门的消息。
这里,是最后一处未封印的煞门,也是郝娴的师父同门,最后驻守的阵地。
煞门在天河城外,离主城还有些距离,郝娴没准备自己过去,免得给邱从云等人添麻烦。
她还是做叫花子打扮,坐在一处热闹的茶社墙底下,里面有人说书,外面有脚夫落脚,蹭书听的人不在少数,伴做男子的郝娴显得又瘦又小,十足营养不良的倒霉样,半分都不起眼。
“……只见那郝真人脚下腾起一团祥云,犹如谪仙般踏雾而去,日光从她身上擦过,照在身后万象塔修士头上,只把和尚的脸照的跟头顶戒疤一个颜色——黑!黑的发光!……”
说书人讲得绘声绘色,里面的修士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郝娴不由也跟着牵动嘴角,好笑的摇了摇头。
这已经不知是她听过的第多少次关于‘自己’的英勇传说,在这一年里,假郝娴已经转遍了大半个中原,像是生怕自己没有存在感似的,几乎每个城都会落次脚,闹出些动静来。
莫说是郝娴听的耳朵起茧,恐怕连写书的、说书的都快要编不出新花样了,总归翻来覆去,都是老一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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