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昨晚到现在,归元峰妙辛儿那间客舍的大门就一直没打开过。”
成乐想到被郝娴劈塌了一次又一次的屋子,心中百感交集。
“大师姐,您可真厉害,祸害人都祸害到外宗去了。”
郝娴谢天谢地。
“还好咱们两宗离得远,平日也没什么交集,否则你大师姐我的后半生,恐怕要过上被妙音峰人人喊打的日子了。”
她从储物袋里摸了摸,掏出自己连夜做好的毛毡小人递给成乐。
“你有空帮我把这个寄到妙音宗去,给妙辛儿陪个不是,她……”
“大师姐!”
屋门突然被猛的撞开,江白山从满脸大祸临头的倒霉模样直勾勾盯着郝娴。
“完了,妙音宗同咱们合宗了!”
“什么?!”
成乐一把将小人塞回郝娴手里。
“大师姐,这东西还是你亲自给吧,我们先走了啊。”
邱从云的日常训练在此刻看出了成果,郝娴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捞人,成乐已经拽着江白山消失在了二门外。
“有没有义气啊喂!”
另一边,刚刚清醒的妙辛儿也拉住了妙涧月。
“师父!郝娴她……”
“哎呀,你醒了!”
妙涧月刚同万乐天敲定了合宗一事,此时心情甚好,见徒儿焦急的模样,忙笑道。
“莫急莫急,歇歇再说话,你是想知道比赛结果吧?那场比试虽然你略输一筹,但却也不算输的冤枉,郝娴确实比你的舞艺更为精妙。”
妙辛儿到现在才明白郝娴让自己不要靠近她是什么意思,又悔又气,急的一把掀开被子:“不是,什么精妙啊,郝娴她……”
“辛儿!”
妙涧月冷下了脸:“无论输赢,切不得输了本心,人家郝娴可从未说过你半句不是,反还夸你舞艺精湛,你便如此输不起吗!”
杀人诛心,妙辛儿被妙涧月一训,险些气的再晕过去一回。
而妙涧月见自家爱徒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是心疼,知她看重舞艺,又软声劝慰。
“虽你输了比赛,但如今沧澜界可遍地都是你当日跳舞的影像,大家都说,假以时日,你定会赢了郝娴,更有那眼光独到之人,称郝娴不过是野路子,你却能将传统舞艺与新道融汇贯通,更是大才。”
妙涧月说着,又将《百日报·舞赢天下特别版》只给她看。
“你要谢谢郝娴,若不是她,你也跳不出这样的舞蹈。”
妙辛儿跳到差点没命,却临了也不知道自己跳出了个什么东西。
当下难免好奇,强忍羞恼凑过去脑袋。
“ ……偶然与必然的碰撞,带来惊艳世间之绝美舞蹈,如果说郝娴只是碰巧的天赋,那妙辛儿便是通过必然的努力,在刹那间便将舞蹈升华……”
妙涧月为妙辛儿读着报纸上的内容,妙涧月的眼睛却牢牢黏在自己跳出的那支舞蹈之上。
她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灵魂跳脱出身体,从旁观者的角度去观赏另一个人的舞艺。
妙辛儿从未见过这样的舞蹈,也未听说过,但她必须得承认,那支舞很美,充满了活力与创造性,如此的欢快愉悦,如此生机盎然。
跳脱出舞者的身份,她觉得自己哪怕只是普通人,都想跟着报纸中的人影一起扭动身躯,无关技巧,只关于舞蹈本身。
妙辛儿将报纸中的舞蹈看了三遍,直到师父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她方惊醒抬眼。
“师父,郝娴她……”
少女眼中迷茫之色褪去,换做坚定的渴望:“我刚才是想问,郝娴她人在哪里,我想去找她,学舞!”
………………
“终于打上门了?合宗不会就是为了跟大师姐算账吧?”
“放心,那姑娘柔柔弱弱的,肯定打不过咱们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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