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两者之间心里头一堵,谁也说服不了谁,就悲剧了。如果医生能多点医道仁心,患者能多点理解和尊重,那就是另外一种和谐的画面了。总而言之,还是一个沟通与理解的问题。”
东方思义看着李学友说:“和你们医生一样,我们也会经常遇到一些不可理喻的事,但我们却要把那些不可理喻的事变成可以理解和沟通的事。我和你说一个最近审理的一件离婚案件,你一定会更加理解我们这个职业,你这个医生也一定会找到和我这个法官一样的感受的。”
原告汪家兰因为丈夫刘万山经常无端怀疑自己有外遇,遭受丈夫的家暴,忍无可忍之下,拿着一纸诉状起诉到法院,横下一条心,坚决要求与被告刘万山离婚。
在法庭上,身心交瘁的原告汪家兰声泪俱下地痛诉:“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只要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他就会像审问犯人一样地问我,你们在一起说了什么?是你勾搭人家,还是人家勾搭你啊?你是不是想和他睡觉啊?你们在一起睡过吗?人家就是我的一个客户,我是个手艺人,做裁缝的手艺人能不和别的男人接触吗?我给人家量衣服,他说我犯贱看上了人家,我做衣服难道还要分男女吗?你想让我只做女人的衣服?不做男人的衣服吗?我就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吃醋会吃到这样没有底线的程度,会这样毫无理由无缘无故地怀疑自己的女人?”
原告汪家兰在小镇上开了一家缝纫店,因为手艺精湛,可以自己挑选时尚的式样,也可以自己挑选传统的式样,顾客可以满足自己的喜好,因此有很多回头客,都喜欢在她的店里做衣服,汪家兰的生意也越做越红火。
汪家兰只带了一个徒弟,生意多的时候,忙不过来,为了赶工,她经常会加班到深更半夜才回家。回到家里后,被告刘万山从来没有一句体谅的话,反而经常辱骂她:“你这个贱货,又和哪个男人浪到现在啊?”
汪家兰实在无法忍受刘万山的无理取闹,就回骂说:“你空有一个男人的身子,却没有一个男人的心胸,嫁了你这样的男人真是造了孽!”刘万山便更心生怨恨责骂她:“你说我空有一个男人的身子?我不能满足你?哪个男人能满足你?我没有男人的心胸?哪个男人的心胸让你舒服?你告诉我,是哪个男人?你不告诉我,我就打死你!”
汪家兰说到这里忍不住痛哭起来:“他不但无缘无故地打骂我,还无缘无故地打骂孩子,说孩子不是他的,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没有办法和他讲道理,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坚持让他和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拿到了亲子鉴定的报告,他才终于闭了嘴没话说了。我现在已无法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生活,只能选择离婚。”
刘万山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听着汪家兰的数落,他自知理亏,低着头坐在被告席上一声不吭,看着汪家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抖着拿在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更觉得丢人现眼了,心里不免也有了一些悔意。
东方思义看了一眼局促不安左顾右盼的刘万山问道:“被告刘万山,原告要求与你离婚,并陈述了要求离婚的理由,你是否愿意离婚?说说你的理由。”刘万山憋红着脸,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我不愿意离婚,我想与她和好。”
东方思义又询问原告汪家兰:“被告不愿意离婚,愿意与你和好,你是否愿意?”原告汪家兰愤愤不平地说:“他对我没有半点关心,没有半点信任,只有无缘无故的怀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那种最起码的夫妻感情了,我坚决要求离婚。”
被告刘万山急眼了,开始为自己的那些行为辩白:“我不是无缘无故地怀疑你,是因为太爱你了,是怕失去了你。你在我眼里太漂亮了,我没有安全感。我是怕你和别的男人有关系,我不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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