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五万虎骑进京,却又不反,这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吗?
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虎,备马,我们去见父亲。”
“少爷,外面现在兵马纵横,要是有个流箭什么的,我们不如留在府里等候消息……”周虎道。
“放心,钟离加个盾就没事了。”
“?”
“我还有钟府君的圣页。”
……
“禀元帅,礼部尚书府已经包围!”
“禀元帅,户部尚书府已经包围!”
“禀元帅,工部尚书府已经包围!”
“禀元帅,左督御史府已经包围!”
“禀元帅,陈国公府已经包围!”
“禀元帅,陈国公侯平领扈从强闯包围,欲杀出去!已被末将拿下!”
“……”
江震声已经披上盔甲,腰悬大刀,骑着骏马,沉声道:“侯平,斩首!悬于城门,昭示京都百姓,此人,便是谋害云州之贼!”
正好赶到的江寒听到这话,心中一惊,急忙滚鞍下马,上前道:“爹,不用先留着侯平,审个水落石出,留下证据吗?”
江震声目光凛冽,望着皇宫方向,道:“寒儿,爹的刀指向谁,谁就是佞臣!谁就该杀!”
“证据?我江震声杀人何须证据?”
“我的刀,便是证据!”
江寒心中一震,他一直陷入了现代人的思维模式,觉得杀人要讲究证据确凿,却浑然忘了在封建时代,权力就是证据,屠刀就是证据。
说你是奸,你就是奸!
说你该杀,你就该杀!
很不讲道理,很霸道,但,江寒很喜欢。
江震声缓缓收回刀一般的目光,道:“众虎骑听命,鸣鼓,扬刀!随本帅,捉拿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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