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失去了一腔正气,不仅不分是非,更是不识好坏,眼看喜,耳听怒,鼻嗅爱,舌尝思,为人师表,衣冠禽兽。”
江寒声音响起,充满了嘲讽。
这番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好个江寒,竟敢讽刺甄道一?
甄学正更是脸色铁青,这竖子竟敢拐弯抹角骂他衣冠禽兽。
甄道一怒极,喝道:“竖子尔敢!汝等竖子,拍马奉承,投机取巧,丝毫没有儒家风骨,根本不配踏进太学府!老夫给你机会,你不知珍惜,还敢与老夫顶嘴!”
此话一出,课堂中静肃一片,不少学子朝江寒抛去幸灾乐祸的目光。
这江寒,真是活该!惹怒了甄学正,这次势必要被甄学正逐出太学府。
江寒也站起来,喝道:“姓甄的,你三番两次针对老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宋国公府串通一气吗?身为老师,却第一个带头排斥学生,身为老师,却无所不用其极诋毁学生的诗作,不公不平,不正不明,你这种人也配为师?”
甄道一怒极反笑,拍着桌子:“好,好,好!好个竖子,如今竟敢辱骂老师,今天我要将你逐出太学府!”
有学子叫道:
“江寒,滚出太学府!”
“你根本不配在此!滚出去!”
“滚!太学府不欢迎你!”
江寒环顾四周,冷笑道:“我本以为太学府正直清流,是读书人的圣地。却没想到一个个只知道互相倾轧,互相迫害,心中偏见大如山!只因我是卫国公的庶子,便百般刁难!好个太学府,看来也不过是藏污纳垢之地!老子不待也罢!”
说罢,他用力一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倒。
“竖子尔敢!”甄学正怒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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