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云起打了个响指,对着夜空中某个地方道:“听见了?把人抓来。”
陆安然没看见观月的身影,不过能感受到风中异动。
“其实这里面除了广平伯府老仆,还有一个意外。”
云起的声音唤回陆安然思绪,让她急躁迫切的心神慢慢沉缓下来,“嗯,阴昴。”
“你猜凶手这么快作案,是不是在替自己正名。”
陆安然验过尸,不管是李何脖子上的切口,还是引魂幡上符咒,都和除了阴昴案之外的几桩案子一模一样,现场完美而残忍,可见凶手是个冷静,细致,内心强大沉着的人。
云起嗤道:“这样看来,阴昴案的凶手就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
陆安然淡声回应:“徐绍开的嫌疑更大了。”
观月还没回来,倒是苏霁派人过来通知云起,有两个稷下宫弟子来提刑司报案。
路上,云起开玩笑道:“可别又是命案,你们稷下宫没选好开张的日子啊。”
陆安然朝天上看了眼,风起云走,星光在云层间时隐时现,没有起伏的声音道:“天市垣位移,主天纪九星,宜:纳财、祭祀、开光,诸事顺遂;忌:小人。”
云起愣了一下,看着陆安然渐行渐远的背影,恍然回过味,摇头无声失笑——
“好小气的丫头。”
合着是变着法来骂他。
—
来的人出乎预料,一个是乌卡,还有一个苏执。
“哎呀云兄,你可算来了。”苏执声音大,走哪里都咋咋呼呼。
云起一眼扫过,“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左手负在身后,对着背后的人打了个手势。
苏执叫苦连天道:“别提了,我走着呢,看到乌兄刚打个招呼,好家伙,黑灯瞎火的,莫名其妙跳出来一个人,还是乌兄替我挡了一下,结果害他手被划伤了。光天化日,王都清朗之地,居然出现这等谋财害命,穷凶极恶之徒,云兄你可得早日抓了,否则不知道祸害多少良家百姓。”
陆安然见过的人里,最跳脱的莫过于苏执,开口点出他话中的矛盾点,“到底是黑灯瞎火,还是光天化日?”
苏执最受不了这样一本正经的口气,有种熟悉的头皮发麻,咧了咧嘴角,“这个,嘿嘿嘿不是重点。”说着,右手重重按在乌卡肩膀上,语气一转,“重点是,我们差点被谋财害命了!”
乌卡满脸颓丧失魂的呆坐,让苏执在肩膀上一拍,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看来受惊不轻。
云起翘起二郎腿坐下,单手支额,懒洋洋道:“长相,年纪,身高,皮肤是黑是白,头发是长是短,穿的绫罗绸缎还是粗布麻衣,脚蹬旱地靴亦或步履鞋?”说着,对一边一个劲翻白眼的苏霁勾勾手指,“记下,全都记下。”
苏执张张嘴巴,半晌看向乌卡,“乌兄,你来?”
乌卡一只手捧着另外一只还在滴血的手,地面上‘滴答滴答’已经汇聚成一小滩血迹,由于失血而使得他的脸庞更加苍白,一双眼睛不停的飘忽,整个人惊魂未定的模样。
“啊?啊……”乌卡嘴唇发颤,身体抖抖索索,话都说不利落。
苏执挠了一把头发,“要不然先给乌兄包扎一下伤口,他胆子小,又闻着血腥味,肯定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苏霁捧着一本卷宗凑过来,道:“你代他说,尽量详细点。”
“我啊?”苏执食指绕回来指着自己鼻子,“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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